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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丰惊出了一身冷汗,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心惊肉跳地说:“韩老弟,你不是在跟老夫说笑吧?”
“大人,您觉得秀峰像是在说笑吗?”
文丰擦了把汗,魂不守舍地问:“照老弟这么说,这一关不大好过?”
韩秀峰深吸口气,意味深长地说:“这一关好不好过,那是皇上、惠亲王、怡亲王、郑亲王和肃顺大人、穆荫大人等王公大臣及在天津的僧王操心的事儿。大人您和秀峰都是内务府官员,无需也无权过问那些军机大事,咱们该做和能做的就是伺候好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和小皇子!”
“老弟说的是,可这么大事你得容老朽想想。”
“大人估算个大概就行了。”
“可真要是走到那一步,你我人微言轻也说不上话呀,不然要领侍卫内大臣和御前大臣做什么?”
“我想知道大概有多少人随行,会有多少大车运送一应所需。要是人多车又多,这行进速度自然就快不起来,沿途如何护卫,尤其如何殿后,全得考虑妥当了才好布置,不然只会忙则生乱。”
文丰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紧盯着他问:“韩老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说这些皇上知道吗?”
韩秀峰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意味深长地说:“文大人,您以为秀峰这几个月去口外真是去捕捉飞禽走兽的?您以为秀峰这两年真是在南苑疏浚河道海子?不过此事非同小可,您心里有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