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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让那些士绅领兵?”
“顾不上那么多了,大敌当前,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领兵,既可以来乡勇当差,也可自个儿办团练,能拉一团青壮就是监正,能拉一营青壮就是营官。徐老鬼不是要劝捐济饷吗,我们帮他劝!徐老鬼不是要乡勇青壮守城吗,别说四五百个,就算四五千个我也能帮他找到!”
“可这么一来会不会尾大不掉?韩老弟,你想想,要是那些个乡绅全摇身一变为官身,出门喊一嗓子就能召集几十乃至上百号青壮,衙门以后有什么事他们会听吗,他们还会把我们这些做官的放在眼里吗?”
“那是以后的事,就算有那么一天,又关我们什么事!”
“李兄,韩老弟说得对,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是编练乡勇要紧,守城要紧。”
“好吧,反正我已经被革了职,别说不一定能开复,就算能谋个开复也做不成泰州的官,”想到太平贼匪已经快打到扬州,李昌经又禁不住笑道:“就算让做泰州的官,我也不会再做。”
“那就这么说定了,船家,靠岸!”
“韩老弟,光成,那我先带家人上岸,我们姜堰见。”
“有劳李兄了,我们静候你的佳音。”
……
目送走李昌经,韩秀峰扶着船篷看看西边,随即掀开帘子再次钻进船舱。
没想到刚坐下,张光成便紧皱着眉头道:“韩老弟,刚才李昌经在不太好说,这姓许的不大对劲。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他居然豁出去跟我们斗,连死都不怕!”
“其实我也觉得奇怪,你这一说我感觉他可能不只是一个小盐商,也不只是一个私盐贩子那么简单。”
“好在他勾结的是仪真那帮私枭,想打探他的底细不难,我跟张四交代过,张四一到扬州就跟我堂弟光生一起去打探。”
“搞清楚最好,搞清楚我们心里至少有个底,不会再跟这次一样被他算计。”韩秀峰点点头。
相比许乐群,张光成更恨徐瀛,冷冷地说:“就跟李昌经刚才说的那样,姓许的只是煽了个风、点了个火,真正可恶的是徐老鬼。你以为他真是为朝廷效死,其实他是在赌前程。不光把全家老小的性命赌上了,还拉着别人的全家老小一起赌,说到底全是为了他自个儿!”
“也是,他真要是个忠臣,身为扬州府清军总捕同知,怎么不召集泰州的绿营兵丁、衙役和青壮驰援扬州?他担心我见死不救,他自个儿又何尝不是!”
“韩老弟,我们都能想到向荣和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