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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们拼命?”
“应该不会。”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什么叫应该不会。
可事到如今还能咋办,只能咬着牙把这锅夹生饭给吃了,韩秀峰深吸口气,紧盯着地图道:“在贲家集动手不合适,一是那里紧邻富安,他们要是发现有埋伏,一定会往富安跑,到时候我们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二来串场河太宽,河面有几十丈,想在河上动手只能征调民船去跟他们打水战,而我们的人马既不够且打起水战也不一定是他们的对手。”
“串场河的河面宽,运盐河也不窄。”许乐群提醒道。
“你不是说他们要从如皋与泰州交界的小河去长江吗?”
“许某是说过,可运盐河不是串场河。韩老爷,您看看,从我们这儿往西有多少条小河!野韩庄、桑树园、焦港、张腰庄、秀才港……他们只要进了运盐河,随便往哪条小河里一钻,我们都很难掌握他们的行踪。”
运盐河也叫下河,南北两侧的大河小河如同蜘蛛网般密集。看着地图上那一条条四通八达的河流,韩秀峰紧皱起眉头。
张大胆对海安要比韩秀峰熟悉,尽管从没上过阵打过仗但拼命这种事也比韩秀峰在行,冷不丁问:“韩老爷,您能召集多少人马?”
“算上你们外委署,我们有一百人。”
“一百对一百,这仗不好打。”
“张兄,实不相瞒,查缉这帮私枭是本官到省缴销官凭,叩见时制台大人时,制台大人当面交办的差事!所以这仗不好打也得打,这帮私枭必须拿下!”
“韩老爷,既然是制台大人交办的差事,那您能不能从泰州多调点兵?”
“不能。”
“怎么就不能?”
“晓得的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
张大胆暗想去自然是要去的,但不能把命丢了,打定主意真要是苗头不对就跑,大不了跑路时把韩秀峰带上,毕竟他是海安这一亩三分地上最大的朝廷命官,他要是死了谁的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想到即将对付的私枭竟私运了十六船盐,一船少说也能装五百石盐,十六船就是八千石,就是一百四十多万斤。而那些盐在私枭手里是私盐,但如果被查获就是功盐,变价发卖给盐店少说也值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张大胆又有些心动:“韩老爷,既然我们只有这点人手,那就不能在河上动手。”
韩秀峰低声问:“此话怎讲?”
张大胆伸出手指沾了一点酒,在桌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