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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她和艾景初不约而同地瞄了下时间―刚刚五点。
剩下的一个多小时怎么打发?
曾鲤没有跑过业务,也没有接待过客户或者陪领导,对于这种情况毫无社会经验。
“要不,我给李主任打电话说下你已经下班了,让他把时间提前算了?”曾鲤试探着问。
“不用了,开车转转吧。”艾景初说。
接着,两个人坐着车便真的在街上慢悠悠地闲逛起来。本来此刻已经接近晚高峰,路上够堵了,他们在继续为添堵做贡献。
曾鲤实在没辙,发了个短信问马依依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马依依回复道:“看对象是什么样的人啊,一般情况可以先陪客户打牌、洗脚、按摩或者喝茶来打发时间。”
打牌?两个人不行,二缺二了。
洗脚……按摩……还是喝茶吧。
曾鲤只好从其间选了一个最靠谱的征求艾景初的意见,“不如找个地方喝点茶?”
“你要喝茶的话,我有个地方。”艾景初说。
于是,车开到一条僻静的小街。在这个季节,梧桐树的叶子落得光光的,却丝毫无损一路青瓦灰墙显出的寂静之美。其中一个院门的黑色门匾上,只题着“一味”二字,若不是艾景初带她进去,她根本不知道原来是一个茶苑。
来应门的是位穿着深蓝套装制服的美女,引着他们绕过四合院到了偏房。
坐下来的时候,那美女说:“艾先生,上次你要的茶已经有了。”
“那就先沏那个。”艾景初说。
随后,美女将茶具器皿端上来。
曾鲤不懂茶,只是觉得品茶都应该用紫砂壶的,却看到她和艾景初各自面前摆的是一个透明无盖的玻璃盏,所以拿起来打量了下。
艾景初看出曾鲤的疑问,“我们喝的是绿茶,绿茶除了品味闻香,用玻璃器皿可以观色看型。”
那沏茶的美女微微一笑,轻声解释说:“这是顶级的绿茶,它是长在咱们东山东坪寺附近的明前茶,海拔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每一颗都是独芽,万芽选一。”说着她将茶叶舀了一匙,给曾鲤看了下,又分别匀在了两人的玻璃盏里。
曾鲤仔细看了看,那茶叶扁平细长,绿油油的,一粒一粒,颗颗饱满分明,她顿时想到一个不太有诗意却最贴近它的东西―加长瘦身版的绿茶瓜子。
随后,美女试了下晾在一旁的开水的水温,待到温度合适之后,洗了一次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