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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五头？”
二流反问了一句。
田招娣点了点头。
“上午有几个食堂来订货了，所以要多杀两头。”
一个下午五头猪，这个屠宰任务有些重。
二流这边当然是拼命的加柴火了，外面的猪叫声响了四次。说明屠夫已经放倒了四头猪。
大锅的水也开了，屠夫进来了，打了两桶水，就这么直接用手提了出去。
火不能停，这锅里的水也要满。继续放满了水，这锅里的水也继续烧着。
屠夫打着赤脚，母亲穿着雨鞋，动作麻利的用一块铁片状工具去毛。二流读初中的时候也尝试去刮过，并不是那么轻松。特别是100度的热水，烫着这死猪的那股味道，就是一般人感觉很是刺鼻。
反正就像大川身上的鱼腥味一样，让人闻着难受。曾经二流也问过屠夫和母亲，你们闻的是什么味道？
屠夫说，没有味道。
二流曾经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父母是不是没有了嗅觉。
一锅水，可烫两头猪，再烧一锅，又烫了两头。剩下的再烧一锅，也就完全够了。
表面上的毛去掉了，剩下的那就要改用小刀去专门剔除一些关节，猪脑袋那些去毛不容易的地方了。
下午两点钟开始，到傍晚七点多钟，外面还有一些内脏没有清理。
饭是二流做的，屠夫喝了一碗酒，吃了两碗饭，又出去了。外面院子里，200瓦的白炽灯把整个院子都照的通明。像这样的场景，二流也见多了。
“二流，二流。”
院子外面，大川进来了。
“刘叔，吃饭了吗？还在忙啊！”
屠夫双手正忙着，嘴里到也应承了一声。
“嗯，今天多杀了一头，所以晚了一些。你呢？明天不是也要多网一百多斤鱼么？”
屠夫这么说，大川也点了点头：“嗯，明天早上我早点起来，到时候再去网。二流呢？在家吗？”
可能是欣赏大川，屠夫到是对大川来访，并没有多少脸色。
而正在厨房里帮着母亲洗碗的二流到是对大川来访没有多少兴趣。
“婶子，吃了饭吧！”
田招娣点了点头，看向了二流和大川。
“大川，你是不是找二流有什么事啊？”
大川看了看田招娣，连忙摇了摇头：“那个，那个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
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