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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冷笑道:“闵世勋休得嚣张,这三位是我们书院的才俊费懋贤,费懋中,徐晋!”
对面这十名书生都是玉山书院的学员,来自邻县玉山县。
话说玉山书院虽然属于玉山县,但距离上饶县城并不算远,也就三十里左右,所以每年的府试,都是玉山书院的书生最先赶到上饶县的,因为上饶县是广信府的府治所在,府试都是在这里举行。
府试之前,这些外县来的书生为了刷名气,往往选择到信江书院“踢馆”,并美其名曰:以文会友,互相切磋!
当然,现在县试还没举行,府试更是要等到四月份,所以玉山书院这群书生今年来得早了些,不过,几十里路而已,一天就能来回,并不妨碍这些家伙先跑来热热身。
听完蔡岳的介绍,对面玉山书县的书生都嗤笑起来,之前说话的闵世勋撇嘴道:“费阁老之子,在下是有所耳闻,但徐晋是谁?我等真是孤家寡闻了!”
李辰幸灾乐祸地咧了咧嘴,他一直把徐晋当成县试案首的竞争对手,但经过第一次例考之后,便再也不把徐晋放在眼内,此时更是乐见徐晋被对方鄙视。
徐晋倒是淡定得很,自己入学才一个多月,连县试都没参加过,名气仅限在信江书院范围,其他县的书生不认识自己很正常。
蔡岳却是不服气地道:“玉山书院的听好了,徐晋可是我们书院去年消寒文会的魁首,连费阁老都赞誉有加!”
对面玉山书院的书生闻言,均稍收起了轻视之心,对于费宏他们可是服气的,连中三元,官至内阁大学士的猛人,能不服气吗?
“哦,原来是消寒文会的魁首,在下玉山书院何文生,失敬了!”之前和小奴儿争执那位书生拱了拱手道。
何文生字子车,已经取得了秀才功名,这次来信江书院踢馆,便是他带队,另外那位闵世勋则是“二把手”。
徐晋稍拱了拱手算是对何文生作出了回应,然而,这种淡然的态度显然刺激到玉山书院的人了。
闵世勋嘿笑道:“原来这位是消寒文会的魁首啊,失敬了,看来信江书院真是没人了,竟让一名未及冠的少年摘了魁首!”
信江书院这边的书生顿时大怒,费懋中一拂衣袖上前:“尔米粒之光,安敢口出狂言!”
闵世勋撇嘴道:“切,光说不练假把式,可敢跟我们比一比?”
“怎么比?划下道来!”
闵世勋一指地上的投壶笑道:“道已经划好了,联句投壶,现在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