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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谨不敢回头,他怕回头看到心上人露出轻松庆幸的神情会扛不住。
他的心毕竟不是铁打的,也会疼的。
走出院门,刺目的阳光照过来,把少年苍白的面颊映照得有些透明。
郁谨在院门外驻足片刻,身后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他轻轻叹口气,大步往前走去。
走出小巷,穿过街道,哀乐声时不时飘入耳中,是永昌伯府在治丧。
这里离东平伯府本来就不远,正如他在雀子胡同的民宅,是他初回京城就迫不及待选中的地方。
他想与她离得近些,哪怕一时不能相守,想着二人生活在同一片地方,抬头能看到同一片星空,那颗没着没落的心就觉得安稳。
一声调笑传来:“哟,七弟,你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不知道还以为被人打劫了呢。”
郁谨回神,看着前面的人。
说话的男子二十出头,穿戴体面,一副浓眉大眼的好样貌,正是五皇子鲁王。
五皇子手摇折扇,眼底含着怒火。
今天怎么会撞见这个王八蛋,真是晦气!
不过对方的狼狈又让他愉悦起来,五皇子把折扇轻摇:“看来七弟是个惯爱打架的。”
郁谨剑眉皱起:“你是——”
五皇子表情僵了僵,随后大怒:“混账,你竟然都不知道我是谁?”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平生第一次被人往头上砸酒坛子,然后不但没从父皇那里得到爱的安慰,还被罚去宗人府面壁,这事他得记一辈子,罪魁祸首他得恨一辈子。
可是现在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不记得他了?他们好歹在一个“牢房”里被关了三天,他就这么没存在感?
五皇子越想越气,连拿着折扇的手都抖了起来。
郁谨摆出茫然又无辜的神色:“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大好。”
除了阿似,别人想口头上讨他便宜简直是做梦。
瞧着五皇子铁青的脸色,郁谨微微一笑:“呃,原来是大哥。”
五皇子跳了起来:“你放屁,我有这么老吗?”
身侧的人死命扯着五皇子的衣袖:“王爷,慎言啊!”
就算秦王不是皇上亲生的,可正是如此皇上心里才一直存着愧疚,明面上对秦王比对太子还温和呢。
再者说,秦王才三十出头,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王爷这话传出去可不好听。
五皇子自知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