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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痛打落水狗,但见安德妃出声了,也不敢再挑衅,吐了吐舌头默默看她的热闹去了。
薛晚晴看着兄长一边和贺林晚相谈甚欢,一边将一枚柑橘递给贺林晚,画面十分和谐美好,她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心底却已经乐开了花。
薛晚晴心想冷冰冰的兄长这回总算开了窍,知道英雄救美了,还会借着这个机会和人家姑娘说话,现在想必是在安慰她让她不要担心,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箭术。
可惜薛晚晴对她兄长放心得太早了。
薛行衣冰冷着一张脸,将一枚作为箭靶的柑橘抛给了贺林晚。
贺林晚接过柑橘,有些狐疑地低声问:“薛大人今日为何要蹚这趟浑水?总不可能是怕我血溅校场,仗义相助吧?”
薛行衣掀了掀眼皮,语气波澜不惊,“尚有自知之明。”
贺林晚露出假笑,“你有何目的直说吧。”
薛行衣的视线在校场上的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淡淡地问:“李毓在哪里?”
贺林晚心下一跳,面上却装作惊讶的样子,“薛大人何出此言?李毓不是在东临吗?”
薛行衣盯着贺林晚看了一瞬,贺林晚的表情毫无破绽,薛行衣却半个字也不信,他从箭筒里拿出一支箭,手指抚过乌龙铁脊箭的箭头,冷冷地说:“铁箭无眼,一会儿这箭若是偏了半分……你说他会出现吗?”
贺林晚明白了薛行衣的意思,皱眉道:“这就是你自动请缨的目的?想用我引出李毓?”
薛行衣笃定道:“他果然在这里。”
贺林晚试探道:“我以为在东临的时候,我们已经暂时达成了和解。”
贺林晚说的是薛行衣之前答应用即墨营和李毓做交易的事情。
薛行衣看着贺林晚,问:“哪个我,哪个们?”
贺林晚愣了愣。
薛行衣:“现在的李毓不过是个乱臣贼子,还不配来谈我们。”
贺林晚气笑了,“都说女子善变,请恕我直言,薛大人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难以捉摸。”
薛行衣没有理会贺林晚的嘲讽,语气依旧淡淡,“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薛行衣看了看将校场周围守卫得十分严密的侍卫,“赌他等会儿会不会现身。”
贺林晚挑眉,“现身了如何,不现身又如何?”
薛行衣道:“现身了他输你赢,证明此人是个只爱美人不爱江山冲动无脑的蠢货,不配坐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