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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做到尚宫,这下全白费功夫了。”
又说:“……也没人在宫里给你盯情报了。还想当皇帝呢,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萧叡紧抓着她的手腕不放,虚弱地说:“可是,要是我没把你掳走,你在宫里是不是打算把孩子打了?我听说你连药都买好了。”
怀袖沉默不语:“我在宫中,若是生了孩子,哪说得清?你要是死了,我才不给你生遗腹子,妨碍我以后出宫再嫁人。”
萧叡倒不生气,又笑了两下,不小心扯到肚子上的伤口,把自己给弄疼了。
怀袖又急又气:“你傻了吗?莫名其妙地笑。你还是快休息吧,烧还没褪呢。”
“放手啊,都病成这样了,手劲儿居然还这么大。你抓疼我了。”
萧叡稍微轻了点,却仍不肯放手,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畔。
说实话,怀袖的手不算太细嫩,梦里是没有感觉的,但他记得这个触感,她从小宫女一路做上来,从小干活,手心和手指上都有茧,虽然手指手型生得好看,却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般的柔腻纤葱,后来慢慢细腻了,是他用各种名贵的香膏给怀袖养出来的。
但他喜欢这个触感,心里反而觉得很踏实。
怀袖脸红了红:“你放开,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萧叡不但不放,还亲她的手指:“被看到就看到呗,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怀袖气闷地说:“我不是,我只是个小宫女……现在连宫女也不是了,只是个民女。”
萧叡却说:“不是民女,是我的妻子。”
怀袖怔了怔:“……您别说笑了。”
萧叡说:“我没说笑,袖袖,如今你腹中怀着我的孩儿,我的长子又岂能是庶子。”
怀袖又不高兴了,她脸色的笑意还未显露出来,脸色就冷了下去,淡淡地说:“您倒也不必因为介意嫡子庶子而娶我,您是第一次有孩子,所以舍不得,但还是狠狠心吧,不然以后我做了您的妻子,丢你的脸,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不如把孩子打了,对你我都好。”
说着,怀袖还用手指甲刻了他一下,他手心一疼,放开了手,怀袖转身就走。
萧叡心急如焚,不顾伤口,连忙要从床上爬起来追上去:“袖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喜欢你喜欢得紧,才想娶你为妻。”
怀袖听见他说话,回头看一眼,真是疯子,雪白的绷带上都渗出鲜血了,她赶紧把萧叡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