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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看谁敢,我是长孙家的人,你们敢拿我,你们是不想活了,我家老爷可是左武侯大将军。”
现在看来长孙演并不是太草包,还知道以势压人,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势压人真的好吗?
武侯首领听了不由的暗骂白痴,这是想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徇私吗?武侯首领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将他们带到武侯衙门。
房遗爱道:“不知将军要带我去哪?”
武侯首领道:“当然是带你们去武侯衙门。”
房遗爱道:“那恐怕不行,我还要去万年县衙告状呢?”
武侯首领看着眼前的青年,知道能够和长孙家起冲突的人绝对不简单,面对武侯时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其身份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武侯小声说:“不知公子是?”
房遗爱当然不介意透露一下身份,道:“我是蓝田县伯房遗爱。”
武侯首领一听,这还得了,对于长安城的一些权贵他还是了解的,这位的身份可不简单,不说其文采,他不仅是开国县伯,还是房府的二公子,更是被赐婚长乐公主,现在可是长乐公主的驸马。
武侯不知道房遗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带着房遗爱他们来到万年县衙。
在唐朝时整个长安都归为万年县和长安县管,在贞观年间并没有设置京兆府,他们可以直接判案,可谓是权利极大。
万年县令听说是房遗爱要来告状,不好耽搁,马上开始升堂审案。
县令身穿绿色官袍,正襟危坐地在正中间,大喊:“不知堂下何人,所告何事啊?”
此时房遗爱马上站了出来,道:“我是蓝田县伯房遗爱,我要告长孙家长孙成和长孙演。
就在今日,在杜如晦杜相府门口,长孙成无故将我拦下,我没有理他,他反而对我破口大骂,还对我进行袭击,我无奈之下反击。
结果没多久长孙成叫来歹徒手持棍棒刺杀我,我的护卫为了保护我才伤了他们,这些街上许多人都在场,可以取证。”
房遗爱将一切娓娓道来,长孙演越听越不对劲,自己刺杀他,怎么可能?但是一时又笑不出来话来反驳他。
当房遗爱说到刺杀的时候,县令的脸不自觉抽搐了一下,他可真敢说,房遗爱现在也能算得上是皇亲了,刺杀皇亲国戚可是死罪啊。
房遗爱敢这样告,县令可不敢这样判,给长孙家的人判死罪,他怕是活够了。
现在事件已经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