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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就看到陈景则拳头落在秦肆脸上,她怔了怔,却见秦肆并不还手,陈景则又抬起胳膊,拳起拳落,实打实地砸在秦肆唇角上,赵舒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大步走过去,一把扯住陈景则胳膊把他从秦肆身上拽开:“你干什么!”
她这一吼吼得李大虾和老袁都恍神过来,陈景则也被震在当场,他见赵舒于一双眼睛腾着怒气,心莫名揪起,没想到时隔多年的初次见面会是这副场景,也没想到平缓了数年的心神竟如此轻易被扯起,他忽而有些丧气,垂下头来。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谁知秦肆却突然从沙发上起身,众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他长腿一抬,快很准地踹在陈景则膝盖上,陈景则措手不及,膝盖一疼一折,整个人重心不稳,刚倒回单人沙发上,秦肆已经快速上前,一手拎住他衣领,另一只手已经握成拳状狠厉砸在他脸颊上,李大虾和老袁连忙过来拉住秦肆,李大虾紧接着就说:“误会了误会了,陈学弟喝了太多酒,耍酒疯呢!千万别见怪!”
秦肆一左一右被李大虾和老袁拉住,却毫无急态,听了李大虾的话倒也没再要去打陈景则,笔直地立在原处,目光放去了赵舒于身上,赵舒于低头看着单人沙发里的陈景则,眼神有些复杂,排斥、冷漠、不解,还有些他看不出来的情绪。陈景则一副偃旗息鼓的落败样,陷在沙发里没再言语。赵舒于又看向秦肆,说:“我们先回去吧。”
赵落月这时走上前来,看向李大虾和老袁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还动起手来了?”
李大虾坚持那套说辞:“没什么,陈学弟耍酒疯呢。”
老袁应和:“之前就不应该罚他喝那么多酒。”又对秦肆说,“你别见怪啊,都是酒精的事。”
秦肆扯了扯嘴角,有点疼,不过倒没有大碍,没有要跟陈景则耗下去的意思,对赵舒于说:“走吧。”
赵舒于点点头,陈景则看了她一眼,她看的人是秦肆,秦肆走过来拉住她手,两人简单地跟众人道别后一同离开,陈景则脑袋突然有些昏,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先前的行为实在可笑,秦肆说的对,他有什么资格管赵舒于的事?他跟她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当年是他先放弃的,现在这样未免太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他益发感到无力,脑袋发胀得厉害,心里空旷一片。
秦肆送赵舒于回去,沉默了一路,赵舒于心里莫名其妙地乱成一锅粥,秦肆也心有所想,到了她家楼下,秦肆先开了口:“你不问他为什么打我?”
赵舒于解了安全带却没下车,闻言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