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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她只能这样。
真没希望从花晓娟身上问出点什么,所以她之前那些话,于她已经是意外之喜,喜的不能再喜。
花晓娟这个女人不会不晓得轻重,她在黄公馆多年能占一席之地,能讲出口的就这么一点。她想想也知道万显山不会告诉别人凤年在哪里,就算是黄老板,他也只晓得大概位置,大概位置再流到花晓娟耳朵里,就只能扩张到方圆百里,是东西还是南北,她撑死了就只能说这些。
其实最难得是戏子有义,她们女人是天生的排斥同性,只在是非问题上才凑的稍稍紧密些,一码归一码,谁年轻的时候没干过蠢事,再蠢也是情人,是人情,这一点上她们终归是知晓道义的。
擂台打那么久,关键时候也肯出手相帮,那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搜集到的消息并不算无,却聊胜于无,最终也只能寄希望于别人身上,相信或许悬崖底真能开出野花,回首间能出现奇迹;
王佩珑有一种预感,在搭救凤年这件事情上,会有奇迹。
对外的时候,她一直都有努力保持镇定,除苏佩浮以外,甚至戚老八都看不出她每天每夜都在为三少爷的事烦心,他还夸她公私分明,说断就断,在处理私人问题上一点都不含糊——“果然是个唱戏的”。
苏佩浮在后台见到她,问她今天怎么来这么迟,戚老八说了晚上要翻场,今天是夜票,要唱通宵呢。
王佩珑把包一甩,先不忙化妆,单手托腮坐定在化妆镜前,她是不乐观也不悲观,仅仅是客观,只顾照镜自怜,冲自己长吁短叹:“做人苦啊,真苦。”
苏佩浮往脸上抹凡士林,方便之后拍粉,这时就说:“唱戏也苦,翻场的时候饭都不能好好吃一口,你过来的时候吃饭了吗?”
“我这个人难得喜欢什么,结果喜欢了也不肯留给我,非要抢走。”王佩珑答非所问,只专注于诉苦,道:“我是不是跟你讲过我有多喜欢凤年,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喜欢凤年,所以他才不肯把凤年还给我。”
“你肚子真的不饿啊?我买了二两生煎,留了一两给你。”苏佩浮也没理她,只劝她赶紧吃点东西:“不过不要吃太多啊,不然勒完头就跟我一样,动不动就要吐。”
“唉!”王佩珑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想自己真是太苦了,苦的她越想就越生气,越想就越要埋怨,忍不住骂道:“我难得那么喜欢他,难得想定下心,想嫁定一个人,为什么他就是不肯还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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