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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太特么疯狂了。
当然蓄奴这事儿大哥不笑二哥,五门七望也未必就干净,所以“党项义从”光环往李董头上一套,天可汗依然威名远播,老牛逼了。
同仁堂让甄氏兄弟跑过去站台的代价也不小,至少定襄都督府新置二州医署的博士、司医、医正、助教等等缺位,都落在甄氏手中。
医生的社会地位,在这年月并不高,甄氏兄弟要提携本家后辈需要的政治资源很匮乏,长安要是那么好混,俩老头至于这么拼?
为子孙后代计,七八九十岁的人,嘴里就剩几颗牙,也得迎难而上。
再说了,医官也是官,正经出身!
张德一口气扔出来十几个职位,甄氏兄弟下面两代男丁,还得开宗族大会合计合计,看让谁去谁不去。
为这破事儿,甄氏兄弟各自的儿孙差点狗脑子都打出来,官帽子,永远是那么的诱人。
最后张德定了个章程:唯才是举。
好吧,个人品德这事儿,咱们往后再说。没节操的人,才愿意把自家老底都贡献出来。
老张还准备迂回搞个医学馆,好拿到一丁点的教育权。至于将来医学馆的学徒为什么跟着去烧制玻璃研究火药还是什么其他奇怪的东西,那就不是他能左右的对不对?
靠礼部那帮废物,老张宁肯相信平康坊的都知行首都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等着长安欧巴去大力操哭她们。
这年头,学医的终归是识字的,优质人力资源啊。
想到这个,老张就低头看了看行囊中的红景天,感慨万千道:“希望这东西,能多骗几个无知的羔羊啊。”
老话说得好,万里行骗,始于足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