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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圣人是个甚意思,宫中银碗敲坏了几只,但又时常赏赐吾等,不明白啊……”
这特么怎么听着像二十一世纪的女朋友?张德眨了眨眼睛,合着老子给你一箱子的钱,你特么就给老子这屁话?
“不过,硬要说的话,最近圣人去东宫倒是勤了。以往倒是时常督促越王殿下习文读书。”
提到越王,老张倒是也觉得李董是个神经病。自己就是杀哥宰弟上位的,合法性搞了多少年才摆平的?特么大儿子不好好操练,天天搂着老二玩天伦之乐,不知道这会让人误会吗?
再一个,你疼老二也没事儿,特么老是从内帑出钱给他开宴会,完了还要叫勋贵子弟们过来吹捧文采,很恶心的好不好?
一想起程家三杰摸着络腮胡子一巴掌宽护心毛,在那里厚颜无耻说越王殿下好啊越王殿下顶呱呱,老张就想掀桌。
“史公有劳了。”
“大郎客气。”
黑风骝在宫外停好,然后步行进宫。
史大忠年纪虽然大,身体倒是不错,走个几里路居然气都不喘,可见做阉党也需要锻炼身体。
身体果然是革命的本钱。
路贼特么远,在北苑的元沼宫,去了就看到李董在那里给人捶腿……李董给人捶腿?!
老张眼珠子鼓着,然后扫了一眼榻上的老汉,顿时脑袋低了下去。
你大爷的,李渊精神不错嘛。
然后他就站着,然后李董继续捶腿,李渊继续享受,还有几个三十来岁的熟妇在那儿剥着奇奇怪怪的果子往李渊嘴里塞。还有一堆的宫装少女跟看貔貅似的看着他。
“来了怎么不说话?”
李渊坐了起来,李董停下了给亲爹捶腿,然后居高临下站那儿看着张德。
“君未言,臣不敢言。”
“嘁。”
卧槽!你是皇帝注意点形象!
李世民毫无风度地讥讽道:“有人说弘慎是阿谀攀附之徒,你是他侄儿,你怎么看?”
我特么又不是李元芳,我能怎么看?
内心苦逼的老张低着脑袋躬身道:“倘若忠君爱国也算阿谀攀附,臣希望大唐的阿谀之辈多多益善……”
“阿耶,看见了吧。吾没骗你吧,此子巧言令色奸猾无比,甚是可恶。”
李董转头冲李渊说道。
高祖眼神有点儿复杂,裴寂那事儿还没完,反正全世界都说是这小子害的。但毕竟是前任董事长,李渊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