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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然。
徐默点点头，也不点破，自顾自地查看起他们厘算的账目。
呃，在洪荒世界里，有时也要讲求天赋。
眼前这些仙神，修为最低的都有天仙境，陈九公、姚少司两人更是达到玄仙境。
不过对于账目的统计嘛，徐默的评价就四个字。
一塌糊涂。
他们修仙是一把好手，管账确实有点难为他们了。
“师尊，这位是……”
陈九公问道，他眼看一位小小的人仙旁若无人地翻阅他们的账目，就要喝止。
不过想到他是随自家师尊过来的，还是先问问。
“哦，他呀，我二妹云霄的道侣，我妹夫。”
陈九公一惊，这小人仙竟能俘获云霄师叔的芳心，不简单啊！
但他下面的人却是没这眼力架儿了。
“呔！兀那人仙，你干嘛乱翻我的账目，老子做了好半天的，你别给我整乱了。”
徐默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位长髯仙神，真仙境界，正对着自己吹胡子瞪眼。
其余众仙也是眼露不满。
渡了成仙劫后，境界的划分为人仙、地仙、天仙、真仙、玄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
再往上就是准圣、圣人了。
徐默以这低得吓人的境界，在这里大摇大摆，到处翻看，其他众仙自然有意见。
“这就是你们做的账目？”徐默指了指那四散的玉简，嗤笑道，“乱七八糟。”
“你说什么？”
众仙暴怒，要不是陈九公和姚少司喝止住，他们怕是要把徐默揍得灰飞烟灭了。
“我们虽不如文曲星府那帮文官那般博闻强识，但好歹也和账目打交道数百年了。
这账目的事整个天庭谁也没我们清楚，你一个小小人仙，凭什么在大放阙词？”
刚才的长髯真仙再度开口了。
“有时，经验和能力，并不能等同的。”
徐默指了指一堆尚未翻阅的散乱玉简，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账目？”
“往上二十年，天庭的灵石进出总账。”
陈九公答道。
“厘算它花了多长时间。”
“大概有一个月。”
这次开口的是姚少司。
“这点账目就做了一个月？怕是等蟠桃小会开完了，你们都拿不出个准数来。”
徐默摇头叹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