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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撂下,对沈瑞道:“要是守文在,也能与你做个师兄。他就是我启蒙的,当年还磕磕绊绊,如今第二遭,倒是不会再那么生疏。”
听着这名字,是王守仁的弟弟?
沈瑞对于这位圣贤所知有限,不知当如何接话,只好看向沈理。
“守文在京中,还是在余姚?”沈理道:“他也十四、五了吧,是不是该童子试了?”
王守仁面上添了几分温情,道:“若是在京中,小弟哪里能这么安心自在。是余姚,跟着祖母过活。家父想要接他进京,小弟想着还是等他过了童子试再说。”
沈理想了想,道:“这都过了腊八,你今年真在外过年?令尊那里还罢,太夫人那里?”
王守仁不以为意地笑一笑道:“人人都当我伤情落第,即便至亲骨肉,在我面前也添了小心,闹得两下不自在。就让他们当我在外专心读书就是,难得我得了这几年清闲。”
沈瑞在旁,望着王守仁,几乎看的目不转睛。眼前这人,不仅是五官俊美,且言行洒脱不羁,性情开阔爽朗,实是惹人注目。他这才是初见,并未与之正经打交道,已经不自由地心生好高。
这样的品貌,入朝为官,搁在历朝历代,怕是都落得非议。王守仁却是以全能之资,德才昭显,史书上没有一字恶评,堪为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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