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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听她说这样的话,就觉得气恼,在林中时也是这般,一副不搭理的模样,岂是看不起他?
李昭景道:“若不是瞧你是女子,定要与你以武示威,让你心服口服。”
青葙顿了顿,则道:“那便来打。”
...
半时辰之后,夜色已深,本已熟睡的宋初靖被叫了起来,陈设简朴的营帐里烛火摇曳。
李昭景面庞红通通的,活像转世关公一般,是中了青葙的药物,口中还在怒骂着,“若不是我让着她,岂会中她的招数,这个女子不可理喻,我也十分讨厌她。”
宋初靖神色镇定地给二皇子的面容擦上清凉的药膏,只听他又道:“不对,我是十分十分讨厌她,我若再同她说一句话,我就是乌龟。”
宋初靖分析着二皇子的脸,淡淡道:“有红脸,有点肿,这药养颜消热,睡一觉起来便消了,不碍事,明日还是那个英俊的二皇子。”
在李昭景的气恼之下,宋初为他涂好了满脸的药膏。
烛火一吹,李昭景躺在榻上入眠,黑夜中幽幽传来他的话语:“我真该拿那青葙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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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焰阵军整顿布阵,准备离开云烟谷,黑压压的士兵已准备就绪,有司蓉与青葙带领的千名苗兵则留在营地里。
太子所中瘴气不深,但还是避免路途辛劳只体力不支,便坐于马车之上,而李昭景驾马而行。
他早上起来先是洗了把脸,宋初靖说得果然没错,起来便消红了,他拽着马仍是忍不住望了一眼苗家营地,不见青葙人影,随后便率军而退,离开云烟谷。
远处的山峭上,少女席地而坐,望着渐渐远去的焰阵军队,轻轻道了声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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