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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科书上没有固定的程式,完全靠术者的丰富经验和对知识的运用能力。
术中的分离犹如庖丁解牛,没有意外损伤一根血管,哪怕小动脉。
探查的同时,结扎出血的小血管,层层推进,没有一丝的停顿与反复。
整个过程犹如一场惊心动魄的劫狱,对死神监狱的劫狱。
李主任和张主任想,如果这台手术让他们来做,病人肯定救不过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萌生了不惑之年到三博医院去进修的想法。
“四百毫升全血!”又送上来了。
这个人已经献了八百毫升。
相当于一个严重股骨干的出血量了。
一次献血一般不超过四百毫升,超过就存在风险了,他献了八百毫升。
“只有一个志愿者,血站不敢再采血了。”陶医生说。
又有这四百毫升,起码能够撑住了,后续再等来几个单位的红细胞,可以撑过去了。
“血压!76/42hg--”
有上升!麻醉师动态汇报血压。
时间快到极限了,松开阻断钳,血液周流全身。
剩下的就是固定脊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