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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前后表现出来的意思却截然相反。</p>
<p>这是怎么回事？</p>
<p>即便是苏恒也有些摸不准，毕竟轮回之眸看到的画面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变化，以往都是固定的，如同相机拍摄下来，只有那一瞬间的动作，通常苏恒都会脑补出一些场景。</p>
<p>但本质却是不变的。</p>
<p>可眼下，这种不变似乎被打破了。</p>
<p>偏偏昨晚刚刚从对方眼中看到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眼下回忆起来，却又生出这样的变化，到底是什么原因？</p>
<p>苏恒忍不住又回忆之前的三幅画面，却均都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只有最后这一幅，截然不同。</p>
<p>如果此时外人来看，苏恒明显是在走神，他的目光没有了焦距。</p>
<p>而智远大师却没有叫醒他，而是安静的等待着。</p>
<p>好一会，苏恒眼中的色彩才有了变化。</p>
<p>“大师，我有一问。”</p>
<p>智远大师目光平静的看着苏恒，“苏施主请说。”</p>
<p>“我记得大师您曾说过，‘噩’来自地狱，我想知道地狱在哪？它真的存在吗？跟民间传说中的阴曹地府有什么区别？”苏恒问出心中的疑问。</p>
<p>这次，智远大师并没有痛快的回应，而是沉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p>
<p>“我只能告诉你，民间传说终归是传说，真实如何，还需要你自己去考证，而地狱，我也仅知一鳞半爪，曾记得师父说过，地狱在冥冥不可知之地，想来应该是存在的，但也可能不存在。”</p>
<p>智远大师的回答并无法让苏恒满意，因为他看似什么都说了，但仔细深想，却又什么都没说。</p>
<p>什么叫冥冥不可知之地？既然不可知之地，又如何知晓是否真的存在？</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