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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浑身骨头都在痛。
咧着嘴，他再次一心二用，一边用灵魂之力操控，加速聚合体的凝聚，一边观察失去灵力后，毕凡的反应。
同时，曲衡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残忍。
此时。
毕凡缓缓收起手中巨神剑，然后，疲惫的立在原地，开始用力喘息起来。
累！
实在是太累了！
将正义之气涌入到剑气之中，是一种十分消耗精气神的举动。
这个行为，或许不用消耗太多的力量，灵力，但是，比抽干体内灵力的时候还累。
身体，摇摇晃晃。
毕凡甚至感觉，如果现在的自己愿意，自己完完全全可以躺在地上，直接昏睡过去。
不过现在，正在敌人地盘。
而且，自己还在阵法之中。
毕凡就算再累，也只能强忍着。毕竟，自己的心，还没有那么大！
与此同时，剑老前辈玄辰两人，也终于飘到了毕凡的面前。
在飘到毕凡的一瞬间，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剑老前辈和玄辰都是忍不住的目光对视，表情凝重。
作为灵体，他们感知的虽然不真切，但是，有些明显的变化，两人还是能感知到的。
阵法之中，有一种力量，似乎被剥离干净。
同样，有一种规则，在隐约之间浮现。
世界上，许多力量虽然破坏力惊人，但对强者来说，也就那样。
可如果这股力量和规则，法则结合到一起的话，就十分的让人头疼了。
就比如毕凡。
之前的毕凡，只是和曲衡打的难解难分。甚至，毕凡根本不是曲衡的对手。
可是，自从毕凡领悟了剑道法则后，毕凡一剑，就可以摧毁很多东西。
这就是法则的力量。
十分强大，无法匹敌。
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虽然感知到了一些变化，神色，也变得严肃凝重，但是，剑老前辈和玄辰两人，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毕凡。
他们二人，都准备再看看。
剑老前辈看着眉宇间充满疲惫的毕凡，脸上忍不住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随后开口说道：“小子，累了？”
面对剑老前辈的质问，毕凡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苦涩的笑容，随后点点头，开口回应道：“累了！”
“剑老，我现在真的是太累了，我感觉，我现在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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