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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十里红妆必会让人记住许多年,就如当年安国公府嫁女一般,可又有不同,花氏女便是身份要略逊一筹,可重要性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凌王敢那般对待元妻,首先就是因为安国公府交权多年,在朝中已有渐颓之势,花家却不是。
先不说花家本身的底蕴,光花氏女天子太傅的身份便不可轻觑,这已不是摄政王一家之事,而是关乎整个皇室之事,若摄政王待太傅好也就罢了,若不好,一个薄待功臣的罪名便能让皇室大失民心。
许多人也都相信他们都看得明白的事摄政王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仍旧一意求娶,据说在太傅病重时两人就已拜过天地,可见摄政王必是极为爱重太傅,不然怎会把自己置于那般地步。
不知多少妇人心中想着,如此情深意重的摄政王,堪为男人之表率。
而身为表率的摄政王此时已穿好一身大红的新郎服,表情紧绷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高兴即将做新郎官,跟他时间久的自然清楚的知道他们主子这是紧张了。
陈情背过身去偷笑,天可怜见,这辈子竟然让他见到了这样的主子,哈哈哈哈!
“皇上驾到!”
顾晏惜连忙出去相迎,他有点意外,皇上这来得有些早了,离着吉时可还有些时候。
皇上眼疾手快的拦住新郎官不让他跪,笑眯眯的道:“今儿晏惜哥哥和花姐姐最大。”
一声晏惜哥哥和花姐姐让顾晏惜抬起头来,这个称呼……许久不曾出现,也不应该再出现了。
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皇上唇角上扬,“太傅曾说当有一天朕足够强大便可改变规则,如今朕还做不到,可今天这样的日子朕不过是以幼弟的身份来喝杯喜酒罢了,谁还能挑朕的错处不成。”
有些话看似平常,可却比任何好听话都要让人动容,顾晏惜惯来严厉的态度也软和下来,“皇上一日待臣为兄,兄便一日待皇上为弟。”
皇上笑得眉目舒展,脸上又有了些少年意气的模样,他知晓许多人都认定他如今年幼,所以不得不倚重摄政王,待他羽翼丰满必是要容不下的,而这些摄政王必也清楚,可在太师如今借故渐渐不再参政的情况下他却一如既往,不会刻意退避,甚至连到他面前表忠心都不曾。
他只是将七宿司的职权渐渐打散归还各部,设武司解决大庆无武将可用的窘况,在太傅授课之外再给他添一节课亲授兵法……
他的世子哥哥从不多说,他只做,紧锣密鼓的解决眼下大庆所有的问题,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