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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下场!”
小宋氏眼神闪烁。
其实,起初大巫断言陆铮命硬克亲时,婆母只是半信半疑,她也没当一回事,夫君陆宵更是将那大巫赶了出去。
但后来陆宵死在战场,她伤心欲绝,鬼迷心窍了一样,又将那大巫请了回来。
这一回,接连丧夫丧子、精神几乎崩溃的婆母,对大巫几乎到了痴信的地步,愚昧的妇人将大巫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视自己的亲子为仇人,迷信血祭,逼着亲子放血祭祀父兄。
她的夫君连命都没了,陆铮只是受了刁难,这算得了什么……
但现在,她是真的觉得后悔了,当时鬼迷心窍,如今却是留下了这样大的隐患。
陆铮是孝顺,但再孝顺,也抵不过肖夫人这样捅刀子,果然,即便她努力在母子二人中转圜,这几年下来,母子二人还是疏远至极,犹如陌生人一般。
如今,陆铮更是说出了“再不踏足东院”的话。
过继陆承那日起,她就从未打消过心中的念头:那便是她一定要过继一个拥有陆家血脉的儿子,只有陆铮的血脉,才同夫君最近。况且,陆承并非陆家血脉,又能在陆铮那里讨着什么好处?
她要一个孩子,同夫君血缘最近,又能光耀大房的门楣。
江氏的孩子,她是不敢想,也不敢去算计了,但凡她敢开口,以陆铮对江氏的重视,绝对会翻脸。
但庶子便好说的多了。
她本想着,婆母同陆铮关系缓和了,再借婆母之口,为陆铮纳妾也好,送个通房也好,总之要从陆铮那弄一个孩子来。可如今母子几乎闹翻,她谋划几年,竟是又落空了。
小宋氏揪着帕子,脑海中来回翻涌着这个折磨了她近十年的念头,蓦地抬起头,道,“娘,您不愿承哥儿亲近二弟,儿媳亦没什么可说的。可您今日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同二弟起了争执,多少不好。这样好了,过几日,儿媳摆一桌酒,请二弟过来,您同二弟也和和气气说几句话。再如何,承哥儿还那样小,你就是再不喜欢二弟,却也是要仰仗二弟过日子的。”
“说句不好听的,以二弟的身份,他若是不管您,不管承哥儿,也没什么人敢说他一句不是。”
肖夫人起先不以为意,越听越觉得恼火,“我是他娘,他敢不管我?!天底下人的唾沫能淹死他!”
小宋氏心平气和道,“二弟是不会在吃食上克扣您,但他大可送您回郧阳乡下,甚至将承哥儿一道赶回乡下去。您愿意回郧阳过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