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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人没有哪一方选择放手，完完全全地都在进攻。
“难道你当真觉得自己可以在大典之上脱颖而出吗？不会是听了孙大勇几句没用的废话便骄傲自负起来了吧？”芍药冷哼一声，“比试一开始就跟启华悍然对剑，这可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
海棠不由皱眉，她听着师姐的不屑，有些疑惑问道：“师姐，你的意思是苏默会输掉这场比试？”
“只有输的这一种可能，启华擅剑，任何人跟他比试都要想方设法地避开那把剑，然而苏默却不管不顾，这只是在自讨苦吃而已。”
芍药心里对苏默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一个在比试之前不尊重对手，甚至不调查一番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让芍药过多关注。
启华擅剑人尽皆知，便只需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知道结果，苏默竟然还如此愚蠢。
海棠有些不信邪，她继续问道：“难道苏默就没有赢的可能吗？”
对于之前跟苏默的一战，海棠仍然有着无比深刻的影响，那是毫无还手余地的碾压，她感受到苏默带来的沉重压力，因此这个时候海棠才会没法接受苏默就此输掉比试的事情。
即便是要输，也应该是堂堂正正地遗憾输掉比试，而不是及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碾压。
海棠的问题让芍药冷静了一些，她这才思索起来，片刻之后回答道：“苏默并不是没有赢的可能，除非他可以在对决之初就占到很大的便宜，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海棠追问道，同时雪琪也忍不住向芍药看了过去。
“或者是他的那把剑足够强大，若是没能在一开始就占得优势，想要赢下比试就只能靠着剑之间的差距。”
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一阵震惊疑惑的声音。
芍药不由皱眉，她意识到让众人惊奇的东西来自于台上，猛地转头看了过去。
启华握剑立于原地，苏默反而是倒退了数步，二人之间的差距已经初步体现了出来。
这跟芍药的假设没有任何的偏差。
然而在下一刻，人群再度震惊起来，这一次比前一次更加深刻。
芍药也不由地瞪大了眼睛，她注意到，启华手中的剑在渐渐地分崩离析。
“这怎么可能呢？”芍药感到不可思议，“启华的剑是多次进剑洞之后进行挑选的神剑，在他挑选剑的同时那把剑也选择了他，这是极为完美的搭配，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没有人可以为芍药解答，即便是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