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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发生什么骤变吧。她自我安慰,“如果长这样,也只能指望他幽默了。除了帅,我也喜欢幽默的男人!”
石墨放下手机,“那也行,随我。”
秦甦疑惑,“什么随你?幽默?”
“怎么?”
“我听错了吗?”
“我不幽默吗?”
“你幽默?”
“我不幽默吗?”
秦甦不说话了,睇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吧。
自信会传染,秦甦怀疑石墨近朱者赤,着了盲目自信的道儿了。当然,她也不好意思说,长相家世如石墨,再添上幽默,花花公子几率极高,就是有点老实巴交的性格,他才能落回到她手上。
石墨再次确认:“在你眼里,我不幽默?”
石墨肯定不能跟活泼无赖的秦甦比。
他在刻板传统的书香门第长大,就这样的门户,石墨认为,全家最幽默的就是他了。石峰忧郁,不喜言辞,莫女士早年跟剧组写剧本,加之情感波动,看似咋呼灵动,实际凡事爱往丧处想,患有创作者常见的文艺病。
只有他,跌倒爬起,喜欢放下,从零再来,素有开阔幽默的稳定心态。
秦甦随手掀开本子,一笔成型个长方形,给他画了个幼儿园版面粉厂,“这种幽默吗?”小小年纪上社会新闻,确实幽默。
石墨合上育婴书,回应她的幽默之说,告诉她幽默不是只有语言幽默一种。
“还有什么幽默?”她再次朝他晃晃那个丑丑的面粉厂,“肢体幽默?”
“不是这个。别的幽默。”
“哈哈哈哈哈?”秦甦见他表情认真,笑得得意忘形,“你幽默?那男人幽默门槛太低了。”她和潘羽织简直是幽默大师,可以出书的那种。
石墨:“你是要给我讲讲其他人的幽默吗?”
秦甦逗他,眼神挑衅,“你要听吗?”
他冷笑。
杀气刚一对上,恰是辩论机锋,手机响了——“法务顾兰亭”几个大字一闪一闪。
秦甦许久没见着活的风雨了。
每日都在安静的岛屿与世隔绝,躲在金屋回忆过去的血雨腥风,这撮小型龙卷风惹起了她躁动的小爪。
石墨清了清嗓子,避开秦甦接的电话。顾兰亭这几天申请了休息,项目进度全卡在她这一环。
他往房间指了指,示意需要接这个电话。很显然,并不是一两分钟就能说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