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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黑龙一族已经有了退路，千年之劫的怨气也就在这一地，如果硬抗千年之劫，会损失惨重吗……”女人说到这里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怕损失惨重就让黑龙城垫背，给千年之劫化怨？”秦川皱眉。
“这或许就是命数吧，弱者终归是强者的垫脚石。”女人叹口气。
“这只是一个谬论，明明可以不用去打扰弱者的生活，但为了彰显自己的强大和可怕，不惜以万物苍生为棋子，为刍狗，生杀予夺全屏心意。”
“存在即合理，就如这个世界上，有白天就有黑夜，没有了黑夜，那白天也就不叫白天，有好就有坏，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律，哪怕再不好的存在，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女人看着秦川。
秦川也知道和她说这些没用，至于说谁说的有理，这个真没有必要争。
摇摇头，很多事情是没有对错的，很多人做错事并不是不知道这是错的，但为什么还是要做？
“枯寂兄，我要走了，我知道劝不动你。”黑龙王看看枯寂。
枯寂微微低垂着头轻轻点了点。
他和黑龙王是朋友，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哪怕他如今到了这般田地，其实只从个人角度考虑，黑龙王确实是为了他好。
但有个前提，他好，会给黑龙王带来巨大好处。
比如对抗千年之劫。
“想走，我怎么可能放你走。”血红衣服的女人尖利的声音响起。
“云若，我知道伱是个善良的人，我知道你不会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黑龙城的其他人是无辜的。”黑龙王看着血衣女子认真的说道。
“人神共愤？你也配说这四个字？黑龙王，我会让黑龙城的黑龙一族消失。”女人尖利的声音充满了滔天的愤怒。
“你没有这个本事，你终究要消失的，现在的你只是一道执念，何必如此呢？”黑龙王不悲不喜，声音平静，毫无感情。
“这口气我咽不下去，那自然要吐出来。”
“可是滥杀无辜，那你又何能自诩正义？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黑龙王继续说道。
“你闭嘴，你该死，我就先杀了你。”
血衣女人黑发乱舞，身上的气息化成黑雾缭绕的烟雾蛇藤一般，直接向着黑龙王缠去。
这些黑雾之蛇如厉鬼一般，邪恶恐怖，如烟似雾，却又如水流一般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