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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是袁盎来了,刘荣也是有些奇异,便是在心中盘算,此时他来此作甚?
难道是其也有亲朋之子嗣参与此次考举,来寻我说情,不过这也不是袁盎一贯的作风啊。
见刘荣不语,王声便是言道:“殿下,可要召其入殿”。
闻言,刘荣是一摇头道:“丝公乃是长者,怎能如此怠慢之,吾当亲自迎之”。
言毕,刘荣便是起身,在王声之引领之下,出殿而去。
一见到袁盎,刘荣便是笑道:“不知是丝公远来,还望恕罪之”。
袁盎见是刘荣来了,自然是当即便也是呵呵笑着,一行礼道:“老臣拜见殿下,臣怎当得殿下亲自迎之”。
两人一番客套之后,刘荣这才与袁盎一同到了自己之寝殿之中。
待两人坐定,刘荣便是问道:“不知丝公此来,所为何事也?”。
袁盎是跪坐一侧,扪髯之后,才言道:“贵殿下,老臣今日收到一书信,有一人当明日便会入长安而来之”。
刘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人明日要来长安,还要其向自己禀报之,看着一脸平静的袁盎,刘荣实在是想不出,何人开之,会与自己相干。
便出言问道:“不知丝公所言之为谁?”。
闻此言,袁盎当即便是哈哈大笑:“此人能来长安,皆是殿下之功也,殿下此时怎能忘却之”。
其能来长安,皆是因我之功?
难道是那张释之要到了不成??
细想下来也是,张释之与袁盎二人乃是至交,当年张释之能发迹,其还要多亏了袁盎之举荐。
也只有其到长安来之,才会令袁盎如此之兴奋,还与自己相干之。
“难道是淮南故相,张释之要来矣?”,刘荣是问道。
“禀殿下,正是如此,臣今日收到其之信件,当明日到矣”,袁盎兴奋道。
刘荣这些时日,先是整日忙着往长安郊外之作坊之中,忙着造纸之事,而纸是造好了,却是又要处置这考科举之事。
固此,也是将此事给抛在了脑后,经袁盎这一番提醒,这才想起来,闻名天下的张廷尉要到长安来了。
“既然是张卿来矣,明日,吾便亲去迎之”,刘荣是言道。
“若非当日殿下在陛下面前据理力争之,此时张释之兄,此时便要身首异处之,殿下若要亲去迎他,此当为其之幸也”,袁盎是笑道。
闻袁盎此言,刘荣却是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