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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得想吐。
我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生了一张好皮相只会骗人,眼睛里流露出的喜爱让我晕头转向心生期待。
而现在我只庆幸我没有脑子一热向他表明心意,那个被他拒绝和嘲笑的噩梦挽救了我的最后的尊严。
这艘船要驾着流光山脉从从天外倾泻而下的河流溯流而上去往蓬莱。
天入长夜,外面银光从窗户外透过,我鬼迷心窍地打开看,看到外面景象又狠狠把窗子关上。
太讽刺了,上次看到这景象我还被他抱着坐在窗边上亲吻。
今日我放任自己深陷怨恨的泥沼,自怨自艾不可自拔。
窗外传来响动,我坐在地上靠着低矮的窗边没有心思多动一根手指。
窗嘎吱一声被推开一条细小的缝,久违地一声呱吸引我抬头,一只纸青蛙落在我腿上。
我探出身子去看,外面短窄的船舷上盘腿坐着一位青衣男子,他手边拎着几个酒葫悬在外边,是我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千雁。
“你...来做什么。”现在任何一个和南渊君有关的人都让我头痛欲裂。
“我也顺路去蓬莱,嗯...来看看你。”银光洒在他脸上,看向我目光柔和。
我从来没跟他说过话,只有之前他远远地和我做口型说要帮我,后面我想了想确实是他帮我带回了故意冷落我的主人的注意。那时我还天真以为主人在吃醋,放肆地对他使气。
我强迫自己停止回忆,拿着那只纸青蛙问他:“这是你的吗?之前也是你?”
他看了眼我手上乱跳乱叫的呱呱,伸出手,那只纸青蛙就跳到他手上。
“是。”他捏了捏那只青蛙,后又变成一个纸人奶声奶气唱曲,“君上精通结界之术,我学艺不精,只能破甚微一角放它们进来。”
我已经没心情问为什么这种问题,只是想到了他的身份,和他之前和主人对峙时骤变的脸色,那他让纸人演的戏完全说不过去。
可能是看我怀疑得太过明显,他捏住纸人不让它再唱。
“我没有恶意…当时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有没有事,嗯…你之前……”他说着有些尴尬,我面无表情。
“这是我唯一熟悉的戏码,也没有别的什么能演给你。”他解释道,“君上跟你说过我的身份对吗?”
我点点头,这可能才是他过来的目的,想知道我都知道了些什么。
此时有什么事能让我暂时不陷入回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