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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群传来喧哗,原来是一场比试结束,胜者先行从结界中走出,许多人围上去恭贺或是向他讨教。
有人贺得夸张了,这么远我听到了主人的名号。
“千雁兄真是天纵奇才,年纪轻轻竟能击败蓬莱九将之首,不愧是能得到南渊仙君重用的当世豪杰。”
我转过头去看,而且千雁这个名字我记得,虽然之前我早忘了,但主人上次再次让我陷入窒息时我又想起了最初在车銮上,或许是他引得主人对我动怒。
那是个挺拔的青年,被人围着谄媚也不苟言笑,神色自若,把身边的人都打发走。
似乎是觉察到我的目光,他准确无误地转头看向我,对我笑笑。
然后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有点怀疑是不是并不是在跟我说话。
我试着张了张嘴做他的口型,他好像在说:我帮你。
我下意识朝他的方向迈了一步,但步子还没踏稳手腕就传来剧痛,主人捏着我的手问我准备去哪。
他带着笑,看向我目光却毫无笑意,凶狠得好像我说错一个字就要捏碎我的手腕。
那个叫千雁的青年对着主人微微鞠躬,转身就走。
之前缠着他的那些人作鸟兽散,我疼得泛泪但还是反手握住他的手腕,说我没有。
“主人我们走吧,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求他。
他带我到偏僻的角落,把我按在墙上接吻。
或者说是啃咬,我尝到自己的血腥味。
主人冷落我,又惩罚我对他的忽视,我也发狠了吻回去,对他又啃又咬。
“那个人...是谁?”我在喘息的间隙试着问他。
“不听话的属下,留着还有用。”主人捏上我的下巴,“但不是用来给你和他眉目传情的。”
他又咬上来,我被迫承受他无端的猜疑。
一吻结束后我们都伤痕累累,我只敢硬气一会儿,气焰消散后我反倒不知道该做什么。
主人问我仙缘大会好玩吗。
“不好玩。”我不想他出去见人。
“我也这么想。”主人摩挲着之前他用力攥紧的我的手腕,“还是上你有趣得多。”
之后的几天我们基本上都呆在房间里昏天黑地地胡闹,我没有一刻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全身湿呼呼往他身上贴。
几次被他做晕之前我都迷迷糊糊想起以前的事,从没有什么记忆的幼年到病困床榻的成年,但这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