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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父已经知道箱子里只有两个完好的花盆,十分忧心:“这可怎么办才好?到了临安还是交不了差事。”
邵璟淡淡地道:“您别担心,狗咬一口,虽不能反咬回去,却也可以打回去,将它施加在咱们身上的痛苦返回去。”
从余姚到临安,不过几百里路程,从水路过去更快。
周监窑官比他们先走了好几个时辰,追是追不上的,却可以连夜赶路,抢在第二天清早、周监窑官向修内司上交贡瓷之时解决此事。
当即,田幼薇、邵璟、田父几人头挨着头,小声地商讨起来,等到计策定下,疲惫感袭来。
田父心疼两个孩子:“你们休息,我来守着。”
田幼薇却又心疼他二人:“我来守,你们歇着。”
邵璟不由分说,一手抓住一个往船舱里推:“都别和我抢,这是年轻男人的活计!”
田父想了想,欣慰地同意了:“也行,我先去歇着,稍后换你。”
等到田父走了,田幼薇娇俏地丢了个白眼过去,小声道:“还年轻男人呢,分明毛都没长齐……”
邵璟见四下无人,便凑过去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毛没长齐?”
“哎呀呀!你这个人!”田幼薇万万没料到他竟然有脸问这样的问题,恼羞成怒:“我可不知道!”
“那你乱说?”邵璟一本正经地低声道:“我该有的都有!”
“……”田幼薇无言以对,红着脸落荒而逃。
邵璟看着她的背影一笑,转身找到船老大,亮出一张银票:“一百两,我不管你之前是否与人有过约定,现在都作废了。要么拿走我的钱,以最快的速度平安送我们去临安,要么,我拿走你的命,将你抛尸在这水里,神不知鬼不觉。”
船老大惊讶极了:“邵小爷您在说什么呀?都是乡亲,你们也不是第一次坐的船,这是哪儿跟哪儿?”
邵璟不说话,只沉默地拎着银票注视着船老大。
船老大的声音越来越小,躲开他的眼神,低着头安静地摇着船橹。
“我从一数到十,你自己选择……一、二、三、四……”邵璟面无表情,越数越快:“七、八、九、十!”
“十”字刚刚落地,原本一直安静站立一旁的如意“唰”地掏出一团绳索,面无表情地朝船老大走去。
船老大心里一慌,一把夺过邵璟手里的银票,尖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拿了银子就把你们平安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