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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父是个爽朗性子,摸着胡子道:“小孩子不懂事,说话冲了些,过后我教教他。”
“没有的事!是我御下无方丢了人!”谢大老爷很圆熟地将话题转过去:“饭菜好了么?饿得不行了!”
“好了,好了!”高婆子见着谢大老爷总是格外热情,毕竟谢氏娘家的亲兄弟不怎么成器,更多依仗这位族兄。
谢大老爷和田父坐下来喝酒吃菜,叫田秉也在一旁陪着。
田幼薇闷着头掰螃蟹吃,不时往父兄碗里放点蟹肉,又分谢氏一块蟹黄,耳朵听着谢大老爷侃侃而谈,对这位世交舅父生出些不一样的看法来。
田父虽然勤奋,日常除了维持窑场瓷器生产之外,还经常往明州港做些货品生意,但性子始终太过憨直仗义,更不是精打细算之人,时时仗义疏财。
不然也不会都是一样的乱世,这么多越州富户,唯有田家把所有家资都耗费空了。
谢大老爷谢璜就不同了,八面玲珑,精打细算,精明得不得了。
明明是谢家做得太不像话,他这么急巴巴地跑上门来赔礼道歉,吃着田家的酒菜,倒让田家人觉得过意不去。
这才是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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