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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辩驳,就等于是承认了这件事。
  陈珞也没有客气,主动揽了这件事,他对冯大夫道:“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那知客和尚却知道这事情有点麻烦了。
  按道理,不管朝云制香的本事是谁教的,他没有正式拜师,就不能算是门下弟子,人家正式的传承人找过来了,不让你用他们家的手艺争名争利,你就不能再用了。
  当然,大觉寺也可以倒打一耙。
  问题是,他们根本没有摸清楚这冯老先生的底细,万一人家背后也有后台,比如说,能够让庆云侯府帮着出面给大觉寺打个招呼之类的人物,他们要是只看眼前的利益,把人给得罪狠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很可能闹出更大是非来。
  大觉寺虽是皇家寺院,可皇家寺院不止他们一家。
  隔壁的潭柘寺,还有宣武门那边的法源寺,哪一个不瞪着眼珠子盯着他们,等着他们出错。
  他想也没有多想,忙道:“事关重大,我得去跟寺监说一声。”
  陈珞点了点头。
  知客和尚擦着汗小跑着出了禅院。
  朝云能走到今天,人情世故肯定是非常精通的。
  他面沉如水,感觉到今天的事不小心应对,说不定他这么多年的努力就真的付之东流了。
  “你想怎么证实?”他沉沉地道。
  冯大夫还没有说话,陈珞却做了个制止的手势,对朝云道:“免得麻烦,等会你们寺监来了再说。”
  朝云只好打住。
  陈珞却不满地对朝云道:“你身边就没个小沙弥之类的?我这来了多久了,你不安排给我续个茶,上点茶点什么的,总得搬几个板凳过来给我们歇歇脚吧?”
  朝云平时为了不让人在他制香的地方逗留,客人来的时候,厢房里的板凳都会收起来。
  这个时候他也不好拿出来,只好支了个小沙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