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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正常的事情，现在也似乎变得不正常了。
比如以前觉得白元答应自己签协议很正常！
不就是为了钱吗？
毕竟他也没吃太大亏！
但是……
现在要说了白元为了那点钱，明显不可能！
那为什么白元还这么配合她呢？
她脑中有了一个思绪！
或许……
并不是她需要白元，而是白元需要她？
要不然白元之前为什么说互惠互利？
莫非？
真如白元之前所说，他也有婚配烦恼。
但是……
他的婚配烦恼，和自己是一样的？
毕竟，他和自己这么一个没感情的人可以结婚，自然也可以和人联姻。
而他之所以不选择联姻……
这般一想，似乎所有的疑问，都解开了。
方瑶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但突然又觉得……
那艾娜呢？
白元和艾娜到底有没有关系？
她深吸口气，既然不好从艾娜那边问，那就从白元这里探探口风吧。
“白元，你对艾娜怎么看！”
白元一愣，有些没搞明白方瑶的意思，不过他也没多想，既然是方瑶问，那肯定是站在她的角度想。
随口就道：“嗯，是个好姐妹！”
好……姐妹？
方瑶张了张嘴，眼睛里面，全是不可思议！
这是……
承认了？
还是说漏嘴了！
现在她已经可以确定，白元绝对和她一样！
顿时，心里轻松多了，尤其是对于今晚的睡觉，她甚至都不觉得担心了。
姐妹嘛！
怕什么！
“对了，你一直在看什么啊！”
心理障碍没了，方瑶越看白元越顺眼，自然也亲昵了些许。
以往只是问，这一次，她往跟前凑了凑，看到了白元的手机屏幕，方瑶愣了愣：“股票？”
白元点点头：“是啊，这不闲的吗，赚点零花钱！”
赚？
方瑶对此保持怀疑！
说起来，白元基本上是甩手掌柜，所以其实方瑶从来没见识过白元的能力，当然，也是没机会。
她不傻，方乐山所猜测的，她也猜到了。
至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