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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发,当然,心里默默的,就给小姨子画一朵小红花,这小姑娘,人是真有眼力劲儿。
“我大姐也不知道怎么了,死活就是不肯离婚,这事儿,你们女人有办法没?”宋青山脱着衣服呢,就问。
苏向晚说:“你大姐的事儿跟我没关系,我记得她好像不怎么待见我吧。”
老宋家一门,只要出息了的全是孝子,老太太一见宋大花就告苏向晚的黑状,宋大花虽然鉴于宋青山,没跟苏向晚说过重话,但是,也没怎么搭理过她。
俩人属于,见了面顶多就叫一声姐的关系。
这种关系,苏向晚才不操那闲心。
“不过,改天我还得进趟城,搭你的车没问题吧?”苏向晚又说。
宋青山一听就躺平,开始做伸展运动了:“爬上来自己动就可以。”
“那行了,拖拉机留着我开,你自己走路上班吧。”苏向晚答的很干脆。
宋青山一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了:“苏向晚,你这是要上天吧,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我媳妇儿。就算我把你弄疼了,我都答应再不碰你了,你生气也得有个限度吧,你总不能让我天天求着你。”
“哎呀,我是你媳妇儿,但我把自己给吊死啦。”苏向晚吱声伢气的,就说。
宋青山砰的一下就又躺下了:“行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吧,我啥也不问了,这总该行了吧。”
原身那么多回的自杀,虽然不论孩子,还是苏向晚,只透过几句,没有跟宋青山说过太多,但这是宋青山过不去的坎,一说准灵。
苏向晚心说:我还治不住个你?
“真疼?”忍不住,宋青山又问。
苏向晚本来就是个对于疼痛特敏感的人,实言:“真疼。”
一点也不爽,苏向晚从此没期待了。
“我今天去县城图书馆,准备借一本《生理卫生》,结果,那儿的书全给烧光了。”宋青山特郁闷的说。
顿了顿,他又说:“我想跟战友们打听一下,但这种事情你说怎么打听啊,要不,你问问村里的媳妇们,看她们有没有能让不疼的办法?”
苏向晚气乎乎的说:“没有,你往后也甭想了,咱们就这么过吧。”
宋青山的绝望,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唱了会儿国歌,他就睡着了。
苏向晚觉得吧,这男人就是块石头,他不懂得变通,自认为不碰她就是对她好。
虽然够傻,但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