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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满堂想来，也只有这一种可能，因为在各地分会的图书馆内，是没有师皇观兽法九篇以上的内容，很多都是一些鉴师自己的珍藏，又或者，得到总会的图书馆内借阅。
当下玉满堂认定，林尽是杜长老的‘门生’。
就连谭迅也是有同样的想法，毕竟师皇观兽法十六上篇的学识，都不是一般鉴师能学到的，必然是有师承。
杜长老显然自己都不知道，他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林尽的‘导师’。
他们三人继续看。
“这手法……虽然不太熟练，但很精妙啊。”玉满堂立刻又发现了问题。
他能看出林尽施展灵印并不熟练，就像是刚学会没多久，带着一种新手特有的生疏，可绝对是出自大师教学，很多技巧，可不是一个新手能知道的。
他和谭迅又偷偷看了一眼杜长老，暗道杜长老，果然有两把刷子。
林尽不知三人想法，他是在学以致用，或者是在练习这种鉴龙灵印，只不过他头一次施展，灵印只是维持一会儿便消散破碎。
这是不熟练所致。
最麻烦的是，林尽发现，维持这种灵印，对灵气的消耗非常庞大。
他自身的灵气很少，必须要借用灵气石。
之前那一颗，已经是灵气耗尽，成了普通石头。
无奈，他又取出一颗，这一次维持的时间多了一些，但依旧失败了。
再接再厉。
一直到用了第五颗灵气石，才完成了灵印，通过灵印鉴定龙兽属性和血脉。
接下来，观兽、摸骨。
手法不熟练，但技巧老道，就像是经过高人指点，这一点，在场的三位监考都看得出来。
杜长老自己也很惊奇，殊不知，他已经背上了‘高人’的锅。
按部就班鉴定，然后提笔蘸墨，书写鉴书。
此刻，已过考试时间的一半，高江那边，鉴书都写了三页纸了。
如果说之前鉴兽的手法，只能看出林尽有高人指点过，那么看鉴书，就完全可以考验处一个鉴师的能力。
毕竟手法是手法，真正能从手法的结论看出结果，这才是关键。
这一点上，林尽的表现，也绝对是‘可圈可点’。
只是书写了半页，谭迅悄悄走过去看了一眼，心头一跳，便已经心中有底。
“不出意外，林尽进阶已是板上钉钉。”
这就是谭迅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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