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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怀好意到哪儿去?”贺云沂低而缓的声音漫漫撩过来,“真要用到床,哪张不是用?”
他抚顺小姑娘因着早起蓬松开来的秀发,缓缓挲摩着,而后干脆俯身凑近到她耳廓处,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但这张你好像格外喜欢,每次我和你在上面的时候,你都会――”
辛葵听得羞愤愈加,连忙抬起头来,用双手捧住他的面颊,稍稍往里怼,直接打断了贺云沂还要接着说下去的话。
“你别说了行不行。”她杏眸水水地瞪他一眼,“我真应该用手机给你录下来.........”
就得让那些等待着的万千少女们好好听听――贺云沂平日里在私下说的都是怎样不着边际的坏话。
贺云沂得到了辛葵的口头禁令,倒也没有真的往下再继续了。
只是.........
他视线落下,倏然想起这几日来以来,缓缓在眼前掠过的,关于每个夜晚的种种阐释。小姑娘轻蹙的秀眉;沾着泪珠的颤巍眼睫;洇着粉的薄眼皮;半咬住的唇被放过,唇瓣上涔着淡淡的痕,逸出啜泣般的求饶。
最终的最终,统统化作为她犹如高山雪脊般的起伏,落在乌黑卷发中央,无声无息地勾人。
贺云沂最终还是将这番画面,一一阐述给了辛葵听。
而后他遭遇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
辛葵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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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那天的后来,贺云沂到底用以怎样的手段哄好了人,这有关于空运的事儿,也算是最终取得了辛葵的同意。
跋步床运回国,是板上钉钉了。
接下来的两天,辛葵又被贺云沂带着晃悠了不少的地方。
都是他之前来维也纳时,所曾踏足的区域。
而现下,贺云沂牵引着她,用不断覆盖着的脚印,将两人的轨迹重叠在一起。
这样子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了临近回国的前一天。
辛葵到了这时候才惊觉,说好的拍却没有拍。
两人在放松的期间,全程没有提及相关于此的话题,早先贺云沂便和她说了不会有专业的团队过来辅佐,不用太费心。
辛葵眨眼是抛到了脑后,可眼下,棘手的事件来了。
“怎么办啊,你是不是自己也忘了要拍的事儿?”时值下午,辛葵盘腿打包着行李箱,问他的时候,手里的动作都停滞了,颇有些焦急的意味。
“没有忘。”贺云沂应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