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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行.........”辛葵被人圈住,禁锢在一方小天地里,几乎动弹不得。
他要真流氓起来,闹腾个大半夜都是有过的。
之前那次沙发上,贺云沂只堪堪开了盏台灯,昏黄隐隐绰绰罩住两人,那样的朦胧.........他走走停停地探索,到了后来她几乎要给他一个耳刮子,他才笑得妖孽,拥着她睡去了。
再者,今天都这么晚了,他还偏偏要跑过来。
四周鱼龙混杂,他这般大剌剌,能安什么好!心!
可这时候,贺云沂又开始使坏,大长腿逼近,略略用清劲的膝盖抵住她,稍弯腰,偏头就吻过来。
“怎么不行了?”
辛葵想着自己要拒绝,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可是待到他真的亲吮过来,漫天的冽然气息卷着渡到彼此的鼻息里,她又觉得舒心,甚至于是渴望。
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不是太知足。
大抵是太过于年轻了,她所追崇的,向往的,是热烈般的彼此;也是那种,只要身畔有人相陪,便能够油然而生的无尽欢愉。
那是几欲刻在骨子里的,对于未来的遐想,缓缓地,一点点地,渗透进血液。
她觉得自己能够永远下去,像是完美的浪漫主义者。
庆幸的是,贺云沂比她想象中的,更像她自己。
他也是那种抓住便会紧攥着不放的人。
毕竟以前的她,哪儿能知道,贺云沂有这么黏人.........
好比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舌尖都要被嘬得发麻了。不知过了多久,小姑娘胸前随着喘而起伏,面色绯然,眼角都洇着迷离。
贺云沂倒是人模狗样,堪堪扶住她的腰,好让她站直。
“都怪你——”辛葵推开人以后腿猝不及防一软,当即就要栽下去,还是自己稳住的自己。
贺云沂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随意地应下,弯腰去拿刚才仍在地上的袋子。
两人一路往房间里走去的时候,辛葵偏过头来,凑上去看了眼,指了指那两个纯黑的方格袋子,语气疑惑,“你袋子里装的什么?”
“我的衣服。”贺云沂长腿稍迈,拎着袋子放置在桌上,“你这儿的衣柜呢?”
辛葵有些反应不过来,抬眼去看他。
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
接收到这样的信号,贺云沂抬手摸摸她的头发,语气不像是询问,“你在这边是要住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