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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看不够一样,“还生气吗?”
温颜将额头靠在他肩上,“还说这种话。”
“我想了很久,见面要跟你说什么,要怎样抱你,怎样亲你,要用什么办法,让今天更难忘一些,”他勉强笑了一下,“但我好像选了最糟糕的一种,弄哭你了。”
温颜手指动了动,与他的手扣在一起,“我不生气,你少说点话吧。”
程延浩秉承着一个合格秘书兼助理应有的职业道德,少听少看,但还是在心里一阵小激动。
跟了韩江三年,从没见他软声软气跟哪个女人这样说话。
到了医院,韩江被担架抬进病房,医生为韩江重新处理伤口。
温颜站在门外,看到刚刚赶到的宋队。
两人多年未见,宋队忽然觉得这个老友的女儿长得越来越像妈妈。
他轻轻拍了拍温颜的肩膀,沉声说:“辛苦你了。”
温颜摇了摇头,又担心地扒在窗口看向里面。
医生拆开带血的纱布,周围皮肤都有血,看不出伤口大小,医生为他消毒上药,重新包扎。
宋队说:“他刚手术不久,还在愈合期,医生不同意,但他坚持要亲自接你。”
今天,韩江忍着腹痛,把自己整理的干净利落,买了鲜花,要去接心爱的姑娘。
宋队把当天的情况简单说了几句,怕温颜担心,没有说的很严重。
这几年,韩江所做的事,也一并告诉她,包括当年那场车祸。
“他为了你,差点命都没了。”
温颜没有说话,但眼泪一直流。
从下飞机到现在,她就一直在哭。
委屈的,害怕的,窝心的,感动的。
感动这个词,根本无法表达现在的心情,太贫瘠,也太空洞。
宋队说:“这里交给你,阴博那边我来处理,你放心,这一次,就算他不死刑,也跑不了终身监.禁,再也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温颜点了头,真心感谢。
临走前,宋队说:“等案子彻底结束,程序走完,你可以去看你的母亲。”
温颜猛地抬头:“真的吗?”
“真的。”
多少年了?从她六岁,到二十五岁。
十九年,终于可以见到妈妈。
病房门被打开,医生和护士出来,看到门口的温颜,“你是家属?”
温颜点头:“是。”
“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