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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去那家当铺当的砚台,当时是一个小伙计收的,小伙计也在外面候着了。”
宝芸点着头,深以为然的样子,道:“母亲是说采荷公然盗了父亲一直用着的墨玉砚台出去当铺当了,然后人证物证具在了被母亲打成了这样她还不承认是吧。”
薛佳仪总觉得宝芸的话听着是话中有话,可是她所制造的事实就是这样的,她也找不出话来辩驳。
俞明江终归是浸淫官场许多年,神经要比薛佳仪的灵敏一些,问宝芸道:“那这件事你怎么看?”
俞明江对宝芸的态度完全超出了薛佳仪的预期,什么时候宝芸从一个俞明江根本就不在意的女儿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事情都要问宝芸的看法了。
薛佳仪神色的变化宝芸尽收眼底,其实不看她也知道薛佳仪会是什么神色。
以前一个蝼蚁一般的存在忽然就有了如此显眼的时候,薛佳仪自然是恨不得能活吃了她。她既走到了这一步,薛佳仪怎么看她,她也是不在意的。
还是那句话,要是薛佳仪都对付不了,她还怎么复仇,为苏家翻案。
“女儿见识短浅,母亲既然已经给了结论,女儿哪里还敢说什么。女儿只是觉得这采荷实在是不知好歹,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过就是盗窃,而且还是初犯,三十两银子的赃物,也只是打几十大板然后勒令归还赃物就是了。看看她现在的样子,比打了几十大板还要惨,怕是小半条命都没有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死撑着。”
这短短几句话就指出这件事的怪异之处,的确就是像她说的,承认了盗窃之后的惩罚反而不会像这么重,那为什么采荷会咬着不肯承认呢?
“会不会是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薛佳仪接着宝芸的话问道。
这次宝芸却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看向了俞明江。俞明江脸色阴沉,问薛佳仪道:“不过是一方砚台,谁会指使她来偷砚台,偷砚台做什么?”
薛佳仪现在终于发现宝芸是用俞明江来对付她了,她是能针对宝芸,可是还没有胆子针对俞明江。现在的情形差不多就成了她针对了宝芸就像是针对了俞明江似的。
但明明不是这样的,她第一次尝到了憋屈的滋味。
“或许不只是偷砚台,书房中要是还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她说道。她当然准备的不只是这一招。
“母亲的怀疑也有理,但是按照母亲说的话,她要是真的偷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现在也只是发现了砚台,不如承认了。一般来说之后她便会被发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