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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还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戴总,不过他来就是简简单单说两句,连铁锹都没碰,更别提所谓的破土动工。
计划是上午九点五十八分,可实质是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刘飞阳在这里没动,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他还站在主席台上,体育场四周已经写着拆字,可毕竟没拆,有人进来进行最后的健身,有人踢球,有人跑步,还有老人推着老伴来这里回忆过往。
乍一看上去,一片歌舞生平的景象。
刘飞阳向前走两步,身上的西装外套早已脱掉,就剩下一件衬衫,他走到主席台边缘,再往前一点就会掉下去,有正在踢球的小孩忍不住看过来,暗骂他能装逼,他们哪能知道这块地的所有者只是比他们大几岁的青年。
他腿上一弯,坐下去,双腿耷拉在下方,主席台至少有四米多高,跳下去摔不死,断腿骨折还是有可能的,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环顾这四万多平的体育场内部,仿佛在这喧嚣中感到久违的自然与轻松。
“哒哒…”后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一位穿着旗袍、曲线婀娜的女孩正走过来,旗袍两侧开叉让人想入非非,头发挽起来还有几分成熟的魅力,穿上高跟鞋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很少见,脸上的眼睛含着一汪湖水,让人流连忘返。
她正是张晓娥。
刘飞阳今天的女伴。
今早起来,刘飞阳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顾及昨夜用砖市场的变故,斗志昂扬的穿上西装,头发还喷点啫喱水,看起来意气风发,要求她今天跟着过来,一个人显得太单薄,张晓娥以为他有绝地反击的手段,坐在奔驰车里还隐隐有些激动,可来到现场之后失落的情绪难以掩盖,寥寥无人…
刘飞阳说想静一静,她走了,等了一天也不见刘飞阳踪迹,又回来了。
她并排坐到刘飞阳身边,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的很长,映在主席台上,张晓娥身子一歪,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淡黄色的头发更加适合亚洲人的黄皮肤,让她在阳光下美轮美奂,看的踢球的人更有劲,在刻意卖弄球技。
“足球闹心啊…”刘飞阳饶有兴致的评价一句。
“我本以为待到你归来时,我能陪着君临天下…”张晓娥话里难以掩饰的哀伤,嗓子已经有些沙哑“飞阳,我们败了么?”
她没说你,而是说的我们。
“规则不成熟,那个人就在对方门框前等着传球,已经越位了”刘飞阳嘴里又道。
张晓娥听见这话,心里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