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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的站着,但是洪灿辉已经顺着额头流汗,带来的那些工人下手没轻没重,那些年纪六十岁的老板都如吃了小蓝片,生猛无比,照这么下去非得闹出人命不可。
“咔…”刘飞阳依然一动不动,周围的一切好似跟他没半点关系,甚至从兜里抽出烟悠闲的点上一支。
“正主在这呢,给我揍他,打死了我负责…”侧面一位老板,手里没拿武器但他能指挥下面的工人,见到刘飞阳有些嘲讽的模样,顿时如刨他家祖坟的神情,已经失去理智,就是要弄死他,完全不用负责任的样子。
“不打到脸上不知道疼,削他,弄死他,小崽子敢跟我孔瘸子斗,知道啥叫底蕴不!这就叫底蕴”孔瘸子仍旧精明的没上前,站在人群中仍旧指着他鼻子跳脚喊。
“嘭…”侧面一人本想拿着铁锹拍刘飞阳,被洪灿辉抬起来硬生生抗住,他们的力道可想而知,洪灿辉的手臂已经麻掉。
而刘飞阳仍是不紧不慢的吸烟,他又从兜里掏出个东西,足有手腕粗一手长,呈个圆柱体上面带着撚,当下这种东西还没有固定商店销售,只要是个商家就有过年卖剩下的,俗称:麻雷!
过年放着听响玩的。
他给点着,上面的撚在夜色下绽放出诱人的光彩,他眼睛就看这,甚至想到安然喜欢放鞭炮但是不敢,还想到今年过年时,那个女孩站在门口握着耳朵的笑脸,沉浸在幸福回忆中人会自然而然笑出来,他也不例外。
“炸药?疯了…他要同归于尽?”孔瘸子吓得一颤,这种东西虽说是放着玩的,但上面扣个铁盆,能炸起来十几米高,威力也很大。
他还没等跑,就听“咣”的一声,麻雷在头上爆炸,霎那间照亮大地,又在转眼间重回于夜色,声音在堆满砖头的原野上久久回荡,震人心脾,如果跟他们大喊大叫那就落了下乘。
这一声炸裂过后,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原地,手中动作瞬间停止。
所有人一动不动,但是刘飞阳动了,他转过头奔着刚刚被推到的砖垛上走去,沿着这个砖垛走上旁边整整齐齐的砖垛上,他转过身看向众人,在这个角度看,有人躺在地上,有人满脸是血,有人还举着洋镐,不过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望向砖垛上那个有些朦胧的身影,今天是农历十六,刘飞阳背后的月亮很大很远。
“打够了?”他置身事外的开口,抬起手里的烟吸上最后一口,随后给扔到一边。
“我这个人讲理,做生意讲究的是谁更高明,如果想要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