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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竟然是那个害羞的表情。
阮素：“……”
微信上，她使用得最频繁的表情就是害羞跟呲牙笑了。
当然，害羞这个表情她从来没跟雄性发过。
就这样的，微信对话框画风秒诡异起来。
季明崇：【下午的飞机，晚上八点前能到家。】
阮素：【害羞/表情】
还好微信有撤回功能！
她手忙脚乱准备撤回时，却看到界面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他看到了？
她赶紧撤回。
撤回之后，他那边还在“输入中”。
等到她走出更衣室时，她的手机终于响了下，是他发来的消息。
季明崇：【我没看到。】
阮素嘴角抽了抽，又面不改色的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哪知道在走出体检中心时，看到门口站着个人。
个不陌生不算熟悉的人。
林向东的那位白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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