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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布庄去了,若是被司马赋及等人捉住撬开了嘴…”
长琴话说一半笑而缄口,想他话已至此,代朝祁定能明白他话中之意。果不其然,只见代朝祁眼眶大睁,恶狠剜了长琴一眼,云履点地,飘忽不见了身影。
“你家小王爷去做重要之事了,你等,便先回王府罢。”
尚未交代所带众人,代朝祁便绝尘而去,现下一众青黛衣衫之人听长琴言语,立怔原地,如雕塑一般,不言不语,纹丝不动。
“倒是忘了,你们现下宛如行尸走肉,言行自由皆由不得自己,罢了。”
玄袖一挥,似有淡烟薄雾飘忽而出,弥漫十二人周围。
长琴洒然而去,玄衣没于巷尾处时,所立十二人,齐齐倒下,双目未瞑。
“置之死地,而后生。”
空灵悠远一句,似来天边,似源梦中,回荡空巷之中,久久不绝。
那厢雪衣布庄之中,月玦已将衣衫穿好,密室之中封闭无风尚不觉凉寒,如今身处此处,仅着中衣着实遍体生寒。
月玦立于一行衣架之前,伸手抚了一把搭挂于上的料子,织线细密,触而生暖,是上好的雪棉料。
“不得道理。如今庄中空无一人,大有行径败露逃窜之象。可困住你我之密室,无疑是处死室,若非那神秘之人相救,你我若想从内脱身,便是绝无可能。宋吉定是知晓那处密室万无一失,又怎会携全庄之人逃窜?”
言语之间,月玦伸手挑下所挂雪棉锦衣,置于眼前略扫,又与门口所立身影粗略比照,应是合身。
月玦执了衣衫向司马赋及所立之处走去,长臂一伸:“天寒,先将就穿了罢。”
垂眸见悬挂臂上衣衫,司马赋及轻缓抬手接过,他本是阳刚之身不惧严寒,行军在外之时,三九严冬尚可赤膀过冰江,趟雪玲,杀敌寇。如今既然有人盗衣相赠,便姑且冷上一冷罢。
司马赋及将衣衫披于身上,长带束腰,不紧不松,正正合适。
兀然觉门外栓门之锁似有响动,司马赋及与月玦相视一眼,一左一右隐于门后。二人屏了喘息之声侧耳细听,只觉门外似不是以钥开锁之音,倒像是…以重物击砸锁头。
司马眸中带疑看了一眼月玦,后者轻摇头以示莫轻举妄动。门外铿铿砸锁之音响动几声后便安静下来,兀然,吭啷一声巨响,木制板门应声而碎,两个清瘦身影疾步迈入,正是秦楼安与花影。
“一个小小布庄也用得这般结实之锁,若不是本宫脚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