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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半确实是她的孝心。
至少，此时的栾冰然还不是个坏女人。
她只是有些蠢，不是笨，是蠢。
这种蠢是很多她这种女生都有的，或者换个好听点的词，叫做“单纯”。
栾冰然自小的生活环境非常好，家庭和睦，父母恩爱也爱她。她的成长环境则比较简单，她的父母爱她，对她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有一个好成绩。没有好成绩，他父母就花钱买一个“好学历”，卖了房子都要送她出国留学，望女成凤。
这样的环境养成了栾冰然的单纯，像白纸一样简单。
如果要是能够在栾冰然出国留学前遇到，那黄超还会有点兴趣，正宫的位置给她留一个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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