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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摸索中。”
&ep;&ep;顾野答得很含糊。
&ep;&ep;“十年前这药就有了，是么？”
&ep;&ep;“嗯。”
&ep;&ep;“这十年，你都在查吗？”
&ep;&ep;“……”
&ep;&ep;估计是他不会答了，白术又换了另一个问题，“十年前你为什么会碰这药？”
&ep;&ep;“……”顾野停顿片刻，旋即彻底转移话题，“小屁孩，你该回去睡觉了。”
&ep;&ep;“不要。”
&ep;&ep;白术的身子往被窝里缩，转眼脑袋没入，只剩下头发了。
&ep;&ep;顾野提着她的腰，把人给捞出来。
&ep;&ep;“不准耍赖。”顾野咬着字音，字字顿顿提醒。
&ep;&ep;白术干脆拽着他，“我不走。”
&ep;&ep;顾野嘶了一声，“耍赖。”
&ep;&ep;白术撇嘴，妥协：“我不问了。”
&ep;&ep;“不行。”
&ep;&ep;大晚上的，被她爬了床，算怎么回事？
&ep;&ep;白术正儿八经地跟他分析，“反正你身体都这样了，也做不出什么事。”
&ep;&ep;“……”顾野觉得太惯着她了，猛地一翻身，直接压上她，覆在她腰间的手掌轻轻摩挲，“试试吗？”
&ep;&ep;白术身子一颤，按住他的手掌，非常认真地给他戴高帽子，“你是君子。”
&ep;&ep;顾野被她气得不轻，又躺回去，把手一撤，压根不看她，“床上没君子，你给我滚蛋。”
&ep;&ep;“……”
&ep;&ep;白术不说话，一溜烟地往被窝里缩。
&ep;&ep;顾野：“……”
&ep;&e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