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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署名只是一个代号,一个虚构的事实的思想准备,但是我们三个也万万没有想到此刻人们的反应。
“啊!”“啊!”几乎是同时的两声惊呼,一个是黄副主任,一个居然是第十名,我立刻注意到唯一还保持着冷静的就是坐在一旁木沙发的那个中年人。他的身上有杀气。
“怎么了?”肖雨城故作惊诧地追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吴主任,是哪两个字的沐方?也许会是同音不同字也说不定?”居然是第十名在一边插嘴问道,难道他也知道这个名字?他口里的吴主任就是指肖雨城,肖雨城的化名是吴小雨,这是他一本写了一点就没写的探险小说的主角的名字。
“沐浴的沐,方向的方,应该就是这两个字吧。”
“啊!”那个黄副主任倒像是被吓着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过不是看着我们,而是可怜巴巴地盯着那个坐在一边的40岁左右的中年人,这人长得一张国字脸,剃了个平头,很英武,就是有点胖胖的,这在近江沿海这边还是比较少见的,像是第十名和那个副主任就是比较典型的黑瘦型的本地人。
“能请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找这个人吗?”那个胖子问道。
对方没有直接否定,而是追问原因,看样子是有戏了,肖雨城马上就用目光和我交流了一下。
我酝酿了一下情绪,到我表演的时间了。
“是这样的,”我表情凝重地说了一个故事。
《解放军报》的一位老记者到南疆采访,为了挖掘英雄们的第一手事迹,他争取到了到最前沿的阵地采访的机会,在他穿过敌人的封锁线的时候,结果遭遇到安南鬼子的伏击,一位负责护送他的从闽省来的小战士为了保护他而壮烈牺牲了,在这位烈士临终前,请那位老记者替他满足一个心愿,给闽省的近江县机械厂一个叫沐方的人带去一件纪念品。
说完这个英雄的故事之后,我还亮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那架用子弹壳制成的飞机模型,这是我在打安南参战的时候在战斗间隙自己亲手做的。
办公室里静默了一会,大家都沉浸在失去战友和亲人的悲壮气氛当中,最后还是那个胖胖的中年人打破了沉寂。
“咱们这的机械厂确实有个这么一个人,不过不叫沐方,他姓楚,惟楚有才的楚,叫楚沐方,是厂里职工楚白的大儿子。”
“哦!”我没有表示出惊喜,而是敏锐地抓住了我们进来以后这整件事情经过中最不和谐的一点灵光,陡然问道: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