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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也似乎有点疑虑，微微点了点头，呸的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泥水，他只能自认倒霉了。
那老头跌跌撞撞，从聂离的身边经过。
聂离敏锐地感觉到了一股可怕的气息，那股杀气，似乎是从全身的毛孔里扎进去了一般，令聂离心里一个哆嗦。好强烈的杀气！
聂离心中微微一凛，恐怕至少要杀百万生灵，才能凝练起如此可怕的杀气吧。这老头的实力，恐怕至少已经是传奇级了吧，甚至可能更高。就算是司空易，跟这个老头也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老头瞟了一眼聂离。
仅仅只是一眼，聂离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心中暗暗叫苦不迭，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这老头出手，那他必死无疑。聂离只能尽力地收敛自己的气息，免得引起这个老头的注意。
那老头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聂离，便收回了目光，踉踉跄跄地朝前走着，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
“无极本无始，无始方无尽。快哉快哉，哈哈哈……”说罢之后，老头疯疯癫癫地狂笑，在人群中渐渐远去。
听到老头的话，聂离凛然心惊，脸上却没显露出任何表情，平静地走着。这个老头，不会就是空冥大帝的传承者之一吧，如果被对方知道自己也是传承者之一，那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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