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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情的人来观看这幅图画,肯定会觉得,图画是古代流传下来的。期间没有经过损坏,一直完好无损,没有重新装裱修饰过。
所以,王观也有些迷惑。按理来说,重新装裱的图画,不谈画心,只论外层,应该是新气十足才对,怎么会充满了古色古香的韵味。
与此同时,黄老好像也看出了王观的心思,轻笑解释道:“装裱是一门艺术,以新裱新,以新裱旧,那是最基本的手段。然而,最高明的手法,却是以旧裱旧。”
“我选择重新装裱的材料,都是与这幅墨竹图同时代的东西。再与图画本身搭配起来,自然是十分的契合。”
说到这里,黄老也有几分得意之色:“不是我自夸,只要不把图画揭开,或者遇上和我一样经验丰富的同行。就算把画拿去专门机构检验,恐怕也很难察觉出来,图画曾经经过重新装裱这道工序。”
“真是天衣无缝啊。”
这时,俞飞白叹道:“黄老,你的手艺,绝对是冠绝天下。”
“这话,我可愧不敢当。”黄老摇头,微笑道:“不说民间藏龙卧虎,就是故宫博物院的一些书画修复专家,也能够轻易做到这事。”
“黄老谦虚了。”
反正,故宫专家不在这里,俞飞白也不怕他们听到,一个劲夸赞黄老,让他老人家不好意思之余,心情也十分舒畅。
好话自然是人人爱听,况且黄老也有与好话匹配的实力,不算溜须拍马。
闲聊一会儿之后,王观道明了来意,黄老也爽快,把墨竹图卷起来系好,再放到一个长筒之,交还给了王观。
王观自然是感谢连连,也没有久待,就向黄老告辞。
当然,在临走之时,王观也留下了一张金额为十万的银行支票。黄老也没看,直接交给了保姆,然后礼送两人出门。
一番惜别,王观开车,缓慢来到街上,忽然问道:“飞白,正雅轩在哪?”
“你问我?”
俞飞白一愣,挠头道:“可是,我也不知道呀。”
刹时间,两人对看一眼,就傻眼了。这才后知后觉,来蜀都这么久了,根本就没有去过正雅轩,也不知道具体的地址。
“给赵谦打电话吧。”王观有些无奈道:“希望他别介意。”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合作关系,可是却连人家的办公地点也不知道,怎么也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过,赵谦接到电话之后,却十分高兴,赶紧说明了地址,甚至要派车去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