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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次,只是彩雾峰剩下的俱都是孩子,趁罪未定下,我来瞧瞧情况。”

“但这剑是被换过的。”

裴液偏了下头。

“恐怕不是‘被换’,是他自己换的。”席天机笑道,“那柄装饰过甚的剑本就不适于切磋,他才换了平日常用的打剑——景弼这些日子习练甚勤,一直是用的这柄剑,多半是用得顺手了。”

但,面前确确实实是一柄被更换过的剑。

“.”席天机挑眉,笑,“是我想到那个吗?”

裴液想起来,这也是他曾经的用剑习惯:“.用多久了?”

席天机又将此剑在手中翻转察视几番,温声道:“裴少侠可问一下景弼,或请甘师叔交执法堂再详细验一验此剑,我想此节是没有问题的。”

席天机微讶:“裴公子?”

“什么?”

裴液还剑归鞘,提上它转头往监牢而回,这时身后忽然响起脚步,裴液回过头,来人身材修长,行止端和,正是那位崆峒冠者以下剑道第一。

“快,快两年了。”

“你觉得这柄剑,用来和别的有什么区别吗?”

“就是.顺手些。”

裴液沉默一会儿,问出来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记得它是从何得来吗?”

“.”张景弼顿了一下,仿佛回忆起那遥远的碎片令他有些吃力,他低下头,“好像.好像就是峰中随便找的。”

裴液拿着剑离开了这里。

“他不太会说谎。”黑猫忽然道。

裴液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没有揭穿他。”

“得不到什么。”裴液道,“那不是藏着要命秘密的样子,我想他也是被蒙在鼓里。”

“是,我是说没想到面对这样明显的线索,你会冷静下来。”黑猫道,“很好,既然他不愿告诉我们这剑的来历,那我们就去查它的来历好了。”

裴液点点头,看着手中这柄剑,往石窟的另一边走去。

“我当然没有指使,我为什么要指使!”女子尖利的声音在石壁上折射了几个来回隐约传入耳中。

裴液往里走着,这声音渐渐清晰:“毁去一個人的经脉树比杀了他还难!景弼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

“所以我们疑心这力量来自于你。”

裴液转过最后一道弯。

眼前空间内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上面除了笔墨灯烛再无他物,甘子枫和另一位长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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