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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这时候乃是关键时刻,明日便要授官,就算为避嫌疑,几位大学士也不可能见他。”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大哗,有人迟疑道:“状元老爷是文曲星下凡,怎能不入翰林,不受翰林清气灌顶?这是日后做宰相必经之路,难道竟不让他走不成?”
  有人嗤笑道:“状元几年便有一个,哪里个个都当了宰相?我看这位叶公子心思不纯,又献祥瑞当了爵爷,还要应科考。若是个普通进士便罢,偏还中了状元,这不是叫朝中诸位读书人没脸么?”
  有人是叶行远的拥趸,怒道:“国有祥瑞,献之朝廷,这本是天经地义。叶公子乃是正人,又能只手挽天倾,难道就因为他得了爵位,便否了他的才学?要真的阁老们压制他不入翰林,圣人在上,才不会坐视!”
  有一半人幸灾乐祸,也有一半人愤愤不平,都等着看明天的授官结果。新进士引动的热潮,往年也远远不能与今年相比。
  宇文经行于道旁,听人议论,慨然叹息。他早就料到叶行远既中了状元,还要将他压下去,那受到的阻力会更大,但也没想到民众为叶行远说话的人会有那么多。
  他对陈直叹道:“叶行远此人文采风度,令人心折,京中百姓多被其迷惑。要是他留在禁中日久,只怕更是根深蒂固。愚兄迫不得已行此下策,驱逐贤人,实在心中有愧。”
  陈直劝慰道:“叶行远此时年少轻狂,总是有的,经此一挫,再读圣人正义,日后或有更大成就,这便是宇文兄一片好意了。”
  宇文经叹道:“只能希望如此了。”
  天色渐渐晦暗,这已经是新进士授官前假期的最后一日,叶行远再有什么手段,应该也来不及施展了。状元到底该授什么官,内阁已经拟好,进呈皇帝,隆平帝并未驳还,此事已成定局。
  宇文经反复推算,只觉得再无变化的可能,这才放心睡去,在整夜的咳嗽中希冀着明天。
  星夜,隆平帝难得的坐在司礼监中翻看奏章。这时候陪伴在他身边的就不是平日的伴当安公公,而是司礼监太监王仁。
  司礼监重地,便是安公公这样的身份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