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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气势下，莫语开始有点结结巴巴，
“如果我不救他们的话，他们就会死在哪里，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那不是他们的错，如果是我自己，我也会希望有个人能出来拯救自己。”
“所以你是怜悯？”
凯撒继续追问。
“是······”
莫语艰难的点头。
“你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力量，不愿意承担这股力量带来的责任，甚至在畏惧力量，逃避力量，你觉得这是懦弱吗？”
“我不是···”
莫语抬起头想要争辩一下，但是看到凯撒从上而下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他身体僵硬在那里，陷入了沉默。
“仁慈而懦弱”
凯撒静静的注视着莫语，
“你没有寻找到自己的道路，所以你缺乏掌握力量的勇气。
你可以做一个仁慈而正义的英雄，尽你一切的所能去拯救他人；你也可以摒弃掉一切仁慈，做一个自私自利的懦夫，你可以自私自利到只在乎你最亲近的人，并且可以为之不折手段；
无论你是一个懦夫还是一个英雄，我都会追随于你，我并不在乎你是一个坏人还是好人，但是我的荣耀和意志让我无法向一个没有自己目标的人效忠，优柔寡断和左右摇摆会让你走向失败与毁灭。
无论如何，你需得给你的仆从一个目标和希望，那并不关乎你的善恶。”
凯撒拔出长剑，莫语突然发现周围的景象都在飞速后退，
“请回吧，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到那时，我会宣誓，奉你为主。”
世界再次回归到咖啡店的后厨，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只有手中原本银色的卡片重新变为无法使用的暗淡灰色。
莫语突然发现通风的小窗户上有一只黑猫在注视自己，随后，那只黑猫跳下了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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